校訓,現在,全部給我回去上課。”
幾個學生乖乖的回去上課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校訓又更新了,沒錯,是更新,作為華國少有的醫學院,也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摸索的。
秦雨鸞?!呵呵,秦校長很多想法都很好,但是有時候的靈光一閃,各部門的頭髮都被她折騰的掉了一大把了。你提出了想法,章程呢?有沒有什麼框架之類的,還有,裡面需要的資金還需要您籤個字,我們才好去跟財務扯皮啊。
除了第一批肆業的學生,中途退學的學生皆不保留學籍。免費入學的在包括在其中,但是免費入學的學生中途退學的話,需要賠償五倍的違約金,這個金額是以學校對這些學生投資花費為基礎計算的,畢業的維持原協議。
所以老師們才說學生們直率,這是眼界所決定的,其他人看了都只會說學校厚道的,換一個人來,壓榨你們一輩子,還覺得違約金高,都是不知天高地傲的臭小子。
老師們也在課堂上跟學生們說了,不管你是想要上戰場還是其他的原因,要麼畢業了,要麼消除學籍走人,沒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看到還有學生拿那14個肆業的學生扯皮的,秦雨鸞站在教室外面聽得清清楚楚,聽了一個開頭就知道他們要說什麼的,搖了搖頭。
“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明知道這些先例不可開,卻偏偏開了。”
秦傳瑞除了早期對學校上心,接下來大部分事都批到下面去幹了,他也乾脆,我給你幹是信任你,你可以出錯,但不能犯蠢,不行了就滾。這一次機械廠那邊有個上海的訂單,十幾萬的單子就算是他都不敢不盯著,親自去了上海。
因此現在跟在她身邊的就是柳如和白朮了,至於白薇,忙著後勤部那邊的事呢?
柳如的反應比她還慢呢?等到把事情全部攤到了面前,才發覺,這事一個不好可能要出事。事後才察覺,這可真是,柳如的耳朵有些發燙,但是她也知道反省:“那要盡力補救才行,還好,此例剛開就制止了,不然以後,想挽回都難了。”
於是秦雨鸞樂了:“你說的對,走錯了一步,想想錯下加錯後會怎麼樣,改正起來,就多了決心了。”
柳如也笑了:“那邊校服和實驗室的制服樣板已經送來了,校長要不要去看看。”
柳如曾經遇人不淑,受過磨難,對於像學校這樣神聖的地方心中更是一片憧憬。她有幸遇到貴人,獲救了不算,還給她指了一條明路,本就是一心一意的做事的。到了學校更加了,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就把這個學校當作一輩子的事業依靠去看待了。
稱呼秦雨鸞和秦傳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改了口,一個稱校長,一個稱呼秦副校長。
更不用說,那副架勢,簡直是春蠶到死絲方盡,秦雨鸞都不好意思喊她去做其他的事情了,讓她在學校擔任總務部長。
柳如本身對服裝設計就有天分,之前又聽秦雨鸞說了德國一個元首忽悠人為他賣命的故事,說是他設計的軍服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功勞,替死都心甘情願的,穿上英姿颯爽,誰不向往。
即使這個故事它真的可能是個故事,說它也是以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可是柳如卻偏偏將其記在心理了,設計出來的校服愣是讓秦雨鸞說不出什麼不好的話來,特別是往軍裝上面靠的時候,只能說帥了,要知道,秦雨鸞也是個制服控。
“這要是讓學生們看了,還不得翻了天去。”在現在這個年代,連帶著秦雨鸞的要求都拉低了。
素質就不說了,審美那是根本沒有,不是跟那些宅門名媛們比較,這樣的人家華國能有多少?都是金山銀山砸出去養出來的眼界,後世也是一樣。
說的大多都是普通人,肚子都吃不飽,還管穿的是不是好看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社會狀態就決定了。
她倒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學生們的反應了,就說道:“就按照這個定吧。”
柳如繼續去忙了,秦雨鸞終於有時間去想其他事情,她坐在車裡掰手一算,已經快三個多月沒回安縣了。安縣秦家大宅裡就秦老夫人和傅元姝兩個主子,兩個都不是來事的人,日復一日的該多寂寞,想著要不要回去一趟。
剛下車別墅裡就走出來一個下人:“大小姐,傅大少奶奶來了,正巧,打電話去學校就說您回來了。”
蕭氏來了,一想到她秦雨鸞就想起了宴會上發生的那些事,心情就有些不太美麗。但是對方送來的帖子也被她壓了好幾天,也算是表明態度了。
蕭氏這次穿的的宴會時穿的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