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這麼大,自己調去。”
秦雨鸞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娘不高興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但是二話不說,她先上去挽著傅元姝的胳膊道歉:“娘,娘我知道錯了?”
說是不給她端,可是青葉姑姑看到秦雨鸞往這邊來的時候就已經叫人到小廚房裡去拿了。乳酪連著罐子一起溫在小廚房的爐子上,就等她回來先喝上一碗。往裡面撒上壓得碎碎炒香的核桃肉和綿白糖,就這麼捧著過來了。青葉去門口親手拿進來端到了秦雨鸞面前的桌子上:“小姐可得趁熱喝了。”
傅元姝被秦雨鸞手一拉,胳膊就往下沉,還好她端著的一碗喝的差不多了,不然全得倒到秦雨鸞的頭上去,青葉見了連忙把碗拿下來。
她看著秦雨鸞活潑的樣子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沒好氣道:“你知道錯了,你知道哪錯了?”
“額,”秦雨鸞啞然,半天答不上來,她近來做的很多事情,跟大家閨秀都扯不上邊。原身那樣溫和婉約的性格,已經被她敗壞的差不多了,要真是按照之前的教養來,能說出一籮筐不是來。
傅元姝哼哼冷笑,看著秦雨鸞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真是長本事了,未婚先孕的寡廉鮮恥之人也去結交。”
秦雨鸞不想這事這麼快傅元姝就知道了,心中一咯噔,忙諂笑補救道:“娘,那件是我問過了,罪不在她。”
“罪不在她?”傅元姝看著她毫無所覺的樣子簡直想嘆氣了:“就算罪不在她,她未婚先孕是事實。”
“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別人不會來管這件事是誰的錯,罪名肯定是要壓到她頭上的。你跟她結交,人們只會想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到這裡傅元姝就開始抹淚,拉著她的手狠狠的擰了一下:“你也知道你在外面是個什麼名聲,挽回簡直是千難萬難的事,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氣我,你以後不想嫁人了嗎?”
秦雨鸞心裡一慌,直接去抹她的眼淚,接著將臉靠在她的肩頭。見此青葉連忙朝著幾個丫頭比了比,屋裡的伺候的二等丫頭全部退了下去,青葉有些憂心的看了秦雨鸞一眼,也跟著下去站在了簾子外面。
“娘,女兒當時沒有想這麼多,只是想去幫一幫她,”秦雨鸞抬起了頭,望著傅元姝說道:“柳如是因她未婚夫怯懦無擔當至此,雨鸞傷其自身,不忍她落得如此境地。”
眼見傅元姝還不贊同,秦雨鸞又道:“況且,她已經被我送去了江城,家人也都去了鄉下,時間一久,記到的人又有多少。”
傅元姝氣笑了:“你沒見過那些閒著的長舌婦人,一件醜事她們能一天給你念道八百回。”
秦雨鸞搖搖頭說道:“念道八百回又如何,按照柳如的性格,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踏足安縣了。時間久了,就算柳如站到她們面前,她們都認不出來。”
“而且,柳如似乎在經商上頗有才能。”秦雨鸞長長的睫毛遮掩了眼中複雜的情緒。
這話一出,傅元姝都有些好奇了,問道:“此話當真?”
秦雨鸞也不敢肯定,只能說:“還得在看看。”
傅元姝本就不想因為這件事責罰女兒,其實這事向秦雨鸞說的一樣,時間久了,誰記得你是誰,特別是像柳如這樣現在孤身一人的。
只是她做事越來越大膽,在不敲打,都能翻了天去,她左手握拳在桌上重重敲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我不再跟你計較,但是,以後這種事情,不準在發生。”
秦雨鸞點點頭說道:“娘你放心,這樣的事情,遇見一次就夠了。”
到最後,那碗給秦雨鸞留了一個下午的乳酪她也沒喝成,青葉看見的時候覷了一眼看不出喜怒的夫人,原模原樣的端下去了。
回到竹苑之後,秦雨鸞首先喊了白薇過來,白薇如往常一樣,神色無異。伺候著她坐在鏡子面前,秦雨鸞動了動脖子,說道:“將頭髮散下來吧。”
太陽還未落山就散下頭髮,白薇覺得此事不妥,但是秦雨鸞在紡織廠中幾乎是她的一言堂,甚少有反駁的。回到府中之後也是積威漸重,府中下人也少有異聲。更不要說忠心耿耿的白薇了,早些年秦雨鸞立不起來,很多事情都要身邊的大丫頭去勸說,現在秦雨鸞個性鮮明,說定了的事很少有更改的,白薇也開始適應瞭如何去做更好。
白薇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很是麻利,很快將發上的珠釵頭飾一樣樣取下。頭髮垂下來,幾乎到了腳凳子上,站起來也到了大腿處,她每次頂著這些頭髮,頭上就像是頂了一盆水一樣。
秦雨鸞想起每次出門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