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端木寂雅和端木惑其實從一出生便註定了兩人是敵對方,悠念看得出,端木惑要權,端木寂雅同樣要權,誰都想站在頂端,成為一國帝王。
“小熙不知道上哪兒去了,那傢伙不是嚷嚷著要跟你比麼?”端木惑學著悠念放鬆了身體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瞬間慵懶了起來,金色耀眼的發,魅惑神秘的紫眸,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連男人都可以吸引的荷爾蒙。
“不知道吶。”悠念淡淡的說著,嘴角含笑,緩緩的扭頭對上莫洛左翼一直都沒移開的放在她身上的侵略性極強的目光,如同鷹一樣的男人,狂得很。
悠念伸出手,一如那次在餐廳一般對著拿著望遠鏡看著他的莫洛左翼就是無形的一槍。
這對於悠念來說只是挑釁的動作,卻不知道,在別人看來,這比挑釁更像調情,彷彿她要射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心。
巴拉娜站在莫洛左翼身後,從窗戶望下去,雖然看不清細節,但是還是清楚的看到了悠念這一個動作,心下一陣惱怒,“賤人!太不要臉了!”
莫洛左翼拿著望遠鏡看著下面,不動,卻出聲,“出去。”
語氣一貫的沉穩卻霸道到了某種天地都不容許忤逆的極致。
巴拉娜心中一急,“左翼將軍,今天是聯賽最後一天,您到底準備怎麼給剋夫斯報仇?難道還要看那個該死的女人繼續囂張下去啊——”痛苦的嗚咽徒然而發,巨大的衝擊力讓巴拉娜往後退了幾步,巴拉娜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肩上的血洞,子彈埋入血肉的痛感還清晰的留在感官上面。
“出去。”男人收起小巧精緻的槍,依舊看著下面,連眼角都沒有給巴拉娜一個。
巴拉娜這才哆嗦著回神,顫抖著身子退出了這間圖書室,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一向是行動派,違抗他的人下一秒就可能被無情的秒殺,她怎麼能忘記了呢?!
太陽移到了頭頂,上午的比試終於結束了,剩下的下午場大概也沒有了悠念上場的份,瑰夜爵、曲眷熾、單韻熙乃至顧譯軒都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於是去用餐的人只剩下端木惑陪著悠唸了。
審判官才要宣佈上午比試結束,悠念和端木惑也才站起身,那邊便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響。
“撲撲撲撲……”直升機傳來陣陣聲響,捲起陣陣的風。
委員會的人臉色微微一沉,遭到警告的直升機很快退出了賽場外面,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在賽場外和委員會的人溝通著什麼,很快委員會的人便走了一個進來。
“悠念選手。”
悠念微微頷首,並沒有讓委員會方難做的走了出去。
“悠念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穿著瑞比斯公國軍裝的軍人說著拿出一副手銬,儘管用了敬語,但那語氣始終帶著軍人的強硬,讓人有些不爽。
悠念淡淡的掃了眼那手銬,“我想我有資格知道,我需要帶上這屈辱的手銬被逮捕的原因。”
“在比賽期間未經許可擅自離開加布島,並且企圖殺害瑞比斯公國十三爵之一,嚴重危害國家安全,人證物證俱在,羅生若悠念,你逃不掉的。”
“人證物證俱在啊……”悠念意味不明的拉長了尾音,如泛桃花的似水明眸看著強硬上前想要銬住她的軍人,一抹幽暗漸漸凝聚。
“住手!”帶著英氣的凌厲嗓音響起,單韻熙手執鞭子一身冷氣的快步走了過來,“你們在幹什麼?”
執法爵的女兒,軍部的公主,能力出眾,並且多次隨軍執行任務凱旋而歸的高嶺之花,沒有一個軍人不認識。
“小姐。”肅然起敬,一個軍人道:“羅生若悠念涉嫌危害國家安全,我等受命前來逮捕犯人歸案。”
“放屁!”單韻熙眉頭一皺,條件反射的就罵出來,即使是後面反應過來也還是很女王的無視幾個軍人震驚的眼神,“羅生若悠念不可能做這些事,你們回去。”
“很抱歉小姐,這是逮捕令。”即使是單韻熙,也無法阻止上層下達的命令,更何況單韻熙就算是執法爵的女兒,此時也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在校生而已。
單韻熙看都不看一眼那張逮捕令,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們,手中的鞭子在地面抽出一條深深的鞭痕,“我讓你們回去!”羅生若悠念是她的對手,能把她抓進大牢的只有她,別人?開玩笑!
“滾!”見幾個人依舊沒什麼動作,單韻熙暴怒的就想一鞭子抽過去,只是鞭子揚起,卻落不下。
“小熙,別胡鬧。”白皙無暇的手抓住飛揚而起的鞭子,天籟般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