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不解氣的伸出手彈了彈最近一隻松鼠的腦袋,彈了下,軟軟的,觸感真不錯,再彈一下,再彈一下,再彈一下……
“吱!”被彈腦袋的松鼠不幹了,張嘴就咬住瑰夜爵的食指,不疼,但是卻很堅決的咬著。
“鬆口。”瑰夜爵沉下臉。
“吱!”邊上的一群松鼠齊齊吱聲,溼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
“鬆不鬆口?”瑰夜爵伸手作勢要一巴掌拍扁它,然而咬人的小松鼠卻是脖子一縮,就是不鬆口。
瑰夜爵憋了一口氣,他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被一群松鼠欺負還下不了手還擊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搞笑了!
“噗……”那邊悠念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她從來都不知道瑰夜爵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聽到悠念笑聲的瑰夜爵慌忙的轉頭看向悠念,整個人就這麼痴在了她的笑容中,配上他前面的一排松鼠,其中還有一隻咬著他的手指,怎麼看怎麼滑稽搞笑,但那之中又讓人覺得有幾分可愛。
“咔嚓。”相機閃光燈一閃,瑰夜爵才猛然回神,難得的,耳尖都紅了。
“悠、悠念,不要拍!”這個情景實在是太糗了,讓他都沒來得及欣喜悠念理他的事。
“唔……很可愛啊,不拍下來很可惜的。”悠念笑眯眯的說著,一群小松鼠立刻就很嗨皮的拋棄了瑰夜爵,繞著悠念轉了起來。
瑰夜爵立馬站起身,白尊校服已經髒兮兮的了,讓一向挺在意形象的瑰夜爵在悠念笑眯眯調侃的神情下尷尬了起來。
悠念也不說話,轉身朝湖邊走去,瑰夜爵躊躇了兩秒,看到悠念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抿緊的唇微微鬆了些,立刻邁著步子跟上。
“不覺得奇怪嗎?”悠念抱著湊上腦袋的梅花鹿,微笑的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瑰夜爵,任何人見到這種場景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瑰夜爵微微頷首,卻沒有說話,冷酷的面容無論如何對著悠念都無法表現出在其他人面前表現的那樣。
悠念笑笑,懷裡的梅花鹿總是不老實的想要舔悠念,不給舔便睜著一雙溼漉漉無辜至極的眼睛瞅著悠念,讓悠念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的蹭蹭摸摸。
“你很喜歡這些動物?”瑰夜爵覺得這些動物比起曲眷熾那傢伙更讓他覺得泛酸。她總是微笑著,不管是開心還是生氣,鮮少有不笑的時候,即使是睡覺,她的嘴角也總是輕微的勾起,讓人覺得她在做著什麼甜美的夢,只是其中的溫度只有她自己知道。
璃兒說,藍影的笑從來都是笑是真假不清的,心是冷暖不定的,血是冰熱交錯的,翻臉是不認人的。
“喜歡啊。”悠念看向瑰夜爵,“你不覺得它們很可愛嗎?單純的遵從著肉慾法則,不需要揣測,一眼就能看出它們想要什麼。”
“這本身就是人與動物的區別不是嗎?”瑰夜爵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她果然是喜歡著曲眷熾的嗎?
“那倒是。”悠念不甚在意的點點頭,寵溺的看著聚在她腳邊爭著把她的腳當成遊戲工具似的爬著的花栗鼠,小短腿胖身子烏溜溜的大眼睛,真是可愛。
“悠念,你……傷心嗎?”瑰夜爵還是沒忍住的問出來,他在意悠念是不是喜歡曲眷熾,他在意她傷不傷心,是不是在強顏歡笑,他在意……在意她的一切,即使她不愛他……
“唔?”悠念看著他,眼眸眨眨,困惑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麼問,淡笑著搖頭,“不傷心呢,本來就是遊戲一場。”
“遊戲?”
悠念看著困惑的瑰夜爵,嘴角咧開一抹帶著邪氣的笑,“我有一個死黨,她說我是成了精的花心大蘿蔔轉世,我喜歡三個月換一個男朋友,阿熾啊,只是我在半個月前邀請的遊戲物件罷了,我跟你說過嗎?床伴是用來上的,男朋友是用來玩的。”
“下一句呢?”
“什麼?”悠念詫異的看著瑰夜爵,他的反應有些出乎悠唸的意料。
卻見瑰夜爵黝黑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帶著化不開的濃郁情深,“老公是用來愛的,是嗎?”
悠念怔了怔,微笑,“是啊。”
瑰夜爵忽的站起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又單膝跪了下來,手中拿著一個松果——
Shit!
瑰夜爵把詭異出現在手中的松果砸向一隻吱吱叫著的松鼠,握住悠唸的手,銳利深邃的目光緊緊的看著悠念,“嫁給我。”
悠念看著瑰夜爵,想要抽出手,卻被他更加的緊握,“我知道這很突然,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