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自從離開了奢華的侯爺府,還沒有機會對人發號施令。
追隨她來的都是重要人物,盛管家現在是家裡的靈魂人物,總管著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是恩人。莊媽只要時刻跟在自己身邊照顧她已經很感激了,至於姝草,除了照顧自己還要伺候外甥女和梅小姐,現在兒子也回來了,不可要求太多。
外甥女穆丹丹從小跟著自己,她已經當她是親生女兒,準兒媳,現在她跟自己躲在這幽靜的鄉下老宅。已經二十出頭還不能如願做自己的兒媳,她覺得有愧於她。不管她做什麼都好。只要她願意,她也從不干涉。
梅小姐是恩人的女兒,她的爹是侯爺的屬下兼好友,為了保護她英勇就義。的好好待她。
能在危難之中捨命追隨,還有什麼理由說些什麼。
所以這些年來,她從沒對任何人提起要求。就算天天吃盛管家從飯館買回來的飯菜吃到膩吃到想吐也只能裝作很滿足的樣子。
現在總算有人做出可口的飯菜,還很聽話,想到以後就可以吃到家常飯菜,對這個按計劃應該抱著不遠不近,不親不疏,不冷不熱態度的兒媳婦改變了態度。
“好了,媳婦兒你去吧,以後要是忙了。就不用每天早上來請安。”
她保持著優雅的笑容,放下手裡的茶杯。
想起昨天的酸辣土豆絲卷蔥油餅,她的嘴角滲出了溼潤的口水。
麥穗兒應著起身走出了溫暖的房間,站在一邊的莊媽對著她微微點頭,滿帶笑容。她回了她一個真誠的笑。
站在莊媽身旁的姝草低著頭跟了出來。
莊媽含笑看著麥穗兒出了院門,走過來幫盛夫人斟滿茶,說:“夫人,少夫人還不錯,至少夫人能吃點想吃的東西。”
她說這話心裡多少有點愧疚,想她已經年逾五十,作為一個女子。還是下人不會做飯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可她就是不會做飯,也不願做飯。她對廚房灶膛菜刀柴米油鹽有著天生的抗拒,只要進了廚房就就頭暈眼花,拿起菜刀手上就像起了麻疹,看著澡堂裡吐出的火舌,就心驚肉跳。
這也許緣於小時候曾親眼看見孃親被爹打死在廚房內。
夫人知道她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