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悽慘,而曾經差點被他們害死的人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所以,他們認為,自己的錯誤不是錯誤,應該要原諒的!她不是一個真正良善之人,做不到以德報怨,特別是面對曾經害的你生不如死的人。
“怎麼落得這般悽慘?前幾日見還是衣著光鮮,氣勢逼人呢。”顧青娘皺著眉道。隱隱約約之間還可聞見腐肉的難聞味道。這二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柳四娘一直未語,只是冷眼望著他們。
左小青見狀,使出了渾身的勁兒,哭的越發悲慘:“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我們患了病,身上原本只是一些小傷口,可在幾日之內竟然腐爛了,無法癒合。且我們欠了債的人前來討債,將所有東西都搶走了,見我們沒有銀子還,竟然將我們打瘸了,我們爬著去告官都無用。求你,柳四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諒我們一時迷糊做下的錯事吧!求求你!”
“是啊!我們都知道錯了。現在我們落得這番天地,沒有銀子治病,傷口繼續腐爛下去的話,我們很快就會死去。柳四娘,你這麼善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一定不會見死不救,救救我們吧。只要我將病治好了,以後我們東山再起,你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小青,她就是個妾,就讓她一輩子伺候你,好嗎?”
往日的情分?柳四娘面色微微蒼白,心中一片蒼涼,“你們可曾念過往日情份?”
二人皆是一愣。
柳四娘眼中漸漸冰冷無情,看向君莫宇:“將他們攆走,他們與我毫無關係。”
“柳四娘!你不能這樣!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我們不過就是做錯了那些事情而已,你現在還好好活著,我們卻快要死了,你當真要看著我們就這樣死去嗎?你什麼時候這麼狠心了?”王洛晨大驚,失魂落魄的毫無理智的追問。
柳四娘背過身,輕笑一聲:“在我病重之時,你們勾結一起意圖謀害我生命,將我身無分文的我攆出來,且要送進監獄裡的時候起。你們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與我有何干系?”
君莫宇關上門,隔絕了那二人的仍舊有些猖狂的罵聲。
王洛晨和左小青在門外待了許久,漸漸的認清了現實,柳四娘不會救他們了,他們帶著罵聲爬回暫時居住的破廟。
經歷此插曲,氣氛有些低。
慕容曉淺笑望著柳四娘,輕聲道:“都過去了。”對於柳四娘而言,無論多麼不堪的過去,都將成為過去。
又過兩日。
今日,天空遍佈烏雲,一整日天色極暗,房中還需要點著油燈。
“什麼天氣?都陰了一天了,還不下雨?還不如下一場大雨痛快。”君莫月心情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慕容曉掃了一眼君莫月,“不是不下,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必定會有一場大雨。”只是,天色如此暗,若是下雨怕是要傾盆而下,暴風雨與雷陣雨皆是有些不易趕路。趙蔭,到何處了?
柳四娘笑道:“莫月姑娘,是有些憋壞了吧?原本小姐定下今日要出去買些東西,結果因為怕下大雨,這一天都待在家中,未曾出門。”
君莫月一時語塞,她發現主子心思敏捷,鮮少有女子能夠企及,柳四娘也很聰明,這兩個人在一起動腦子怕是沒幾個女人能算計的過。“說不過你們。”
忽然,君莫月面色一沉,極為防備的看向外面。與此同時,君莫宇沒有敲門直接闖入進來。二人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危險!
“怎麼回事?”慕容曉看向二人低聲問道。他們二人皆是習武之人,能夠察覺到百米之內的危險。
“小姐……”柳四娘看向慕容曉。
君莫月神色間有些凝重的看向慕容曉:“主子,有危險。”
“繼續說。”慕容曉神色鎮定,未曾見絲毫慌張之色。能夠讓君莫月和君莫宇忽然緊張應對的危險,絕對不是小危險。
“數名武功高手潛伏在周圍,而且就在院子四周。”君莫宇回道。此時,他緊握著扇子的手背上青筋冒起。能夠讓他們現在才有所的察覺的高手必定一般。
“莫宇,你去保護我娘他們,身上有多少毒藥能夠用上就用上。”慕容曉立即吩咐道。
“不可,在這種時候,我們唯一能夠保護的人只有主子你!”君莫月立即冷聲拒絕,她可愛俏麗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慕容曉正欲再開口,忽然感覺到身上一陣陣虛軟無力,“怎麼回事?”
“掩上口鼻!”君莫宇高呼一聲。當那味道鑽入他的口鼻時,他頓睜雙目,“怎麼可能!莫月,有人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