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蚊子見到了鮮血似的,一窩蜂地湧上來,前後左右將他們團團圍住,閃光燈“喀嚓喀嚓”灼得人疼。
沈柯儘可能地護住身後的男孩,可記者的差點沒把他一把推到地上去。
話筒和攝像頭像□□短炮般對準了卡洛斯。
“卡洛斯,對於這次比賽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卡洛斯,教練下半場換下你,你有怨言嗎?觀眾表達了對你的不滿,你會做些什麼呢?”
“是什麼原因造成你精神恍惚?你是不是在嗑|藥?”
“……”
記者七嘴八舌地提問,哪怕他有那麼一點點反應都足夠報社好幾次頭條訊息了。
但卡洛斯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沈柯擠進去推開記者,道:“大家讓一讓,讓一讓,現在卡洛斯有急事,麻煩配合一下好嗎?我保證,會在合適的時間召開記者會解釋今天的事情的。”
聽到經紀人的保證,有些記者慢慢退散開來,但仍有不死心的繼續提問,不肯放過。
站在最外層的高個白人言語犀利,“卡洛斯,是否是因為《太陽報》傳出的訊息致使你的女友對你失望,造成你的失誤?請直面回答我的問題。”
他是《太陽報》的記者,沈柯記得他。
周遭好像一下就安靜下來,雨水滴滴答答,卡洛斯抬起頭來看向那個白人,就在記者滿心以為他要回答的時候,卡洛斯大力推開眼前的人,將白人記者身邊的攝影機猛地摔在地上,之後狠狠地打了記者兩拳。
一切都發生地很快,白人記者的嘴角湧出鮮血躺倒在水塘裡,卡洛斯走近他一步,他就膽怯地往後縮著。
“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卡洛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灰色的眼眸裡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