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向在場唯一知情的林穆。
結果只換來林穆一個你自己慢慢看的眼神。
於是。
宋四少在有生之年看到了自家表哥為了一個女人傲嬌的全過程。
這他媽簡直不要太赤雞!
……
幾乎是在傅勳站到寧嬰面前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就將目光對準了兩人。
寧嬰的皮相誘人,本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傅勳的出現更是在兩人頭頂無形地打上了聚光等。
眾人俱是屏息凝神。
這位從燕京來的太子爺,在柳城一年有餘,也不是沒人送過美人到他身邊,哪次不是被冷冷踢出門?
如今,他們總算是明白了。
有寧嬰這樣的珠玉在前,那些個貨色連他們都看不上,何況是見慣了大世面的太子爺。
男人逼人的冷氣並沒有嚇到寧嬰,只見她揚著迷濛的桃花眼,看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著下頜:“呀,這不是傅少嗎?”
嘴上說著驚訝的話,寧嬰臉上一絲驚訝的表情都懶得給眼前這人。
傅勳扯了扯唇角,出口的話如常的冷:“好好說話。”
他本就高,寧嬰又半倚著身子,腰身微微放低,只是低頭跟她說話,後背那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一下子便晃了他的眼。
傅勳暗吸了一口氣,感受到體內蠢蠢欲動的念頭,抿著唇,頗有些狼狽地撇開眼。
心中忍不住低咒,這女人生來就是為了氣他的,明明給她選了晚禮服,非得穿這麼一身招搖過市!
寧嬰一點不怕男人冰冷的態度,隨意地抿了一口酒,笑問:“怎麼了呀?”
怎麼了?
傅勳暗咬牙,居然還敢問他怎麼了?
說了讓她待在家裡,不必摻和這種無聊的交際偏就是不聽。
說了讓她換那身酒紅色的魚尾裙,非要穿這麼一身暴露的露背裝。
說了…………
縱使心中有一萬個著惱,對上她,也只能敗下陣來。
傅勳低眸:“我叫阿東給你去拿披肩。”
寧嬰抬頭,對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慢慢吐出兩個字:“迂腐。”
傅勳氣結,偏又拿眼前這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得冷著臉,開啟手裡的盒子,遞到女人面前,斂著眉,語調中隱隱透著些彆扭:“替我係上。”
寧嬰挑眉看了一眼盒子裡的領帶,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眸,身子朝著男人湊近了些,“今兒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傅大少爺居然也有低頭的一天?
揶揄歸揶揄,寧嬰是個聰明的女人,男人都主動妥協了,她也不是個不懂事的。
纖細地手指挑起領帶,站直身,坦然自若地當著周圍人的面,踮著腳給男人繫上寶藍色的領帶。
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這條寶藍色的領帶不論是質地色澤,還是上頭帶著微微流光的暗紋,根本就是跟寧嬰身上的裙子一個套裝。
寧嬰臉上難得帶著一絲專注,瓷白纖細的小手靈巧地動著。
傅勳低頭,眸色漸深。
有時候,他倒是希望寧嬰像白臣說得那樣,做個乖順可人的花瓶,而不是花瓶裡那朵長了刺還難伺候的紅玫瑰。
說什麼寧悅難搞,寧嬰這女人才是真的難搞。
人人都道是寧悅能力出眾才得了寧家的繼承大權,唯獨傅勳和林穆心裡最清楚,根本就是寧嬰她自己看不上。
寧家老爺子到她面前,還不是賠了一半的家產,才換了寧悅的一個繼承權。
將領帶放入男人的西裝內,熟稔地扣上西裝下側的藍寶石紐扣,寧嬰才抬起頭,踮起腳,大大方方地親了親他的唇角。
察覺到男人微微有些軟化的嘴角弧度,寧嬰揚著眉問:“還生氣?”
傅勳瞥過眼不看她,手卻主動攬在她腰身後,擋住她裸露在外的小半個後背。
側低頭,咬著她的耳朵,沉聲命令:“這禮拜住我那裡,不接受反駁。”
寧嬰:“…………”男人吶,他的名字叫蹬鼻子上臉。
全程圍觀兩人的宋澤彥,無聲地張了張嘴,終於忍不住轉頭問林穆:“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林穆收回目光,面色平靜的說了兩個字:“一年。”
“臥槽…………”白臣臉上頓時黑一陣白一陣。
原本還幻想著傅勳只是臨時起意,結果他媽的居然都暗度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