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蘇雲初的這個猜想,慕容淵倒是沒有說什麼,只對著劉沉道,“今日勞煩劉先生將一切相告了。”
劉沉卻是擺擺手,“王爺言重了,這一切,倒是因為本門的失誤而讓王爺遭受此厄難了。”
慕容淵不在意這一點,他也不是真的不講道理之人,卻是問道,“毒醫卜辛,先生可有訊息?”
劉沉卻是再次搖搖頭,語氣裡邊更是多了一些疲憊,“幾個月以來,了無音訊,即便是拖了三小姐的人手,仍是查不出師弟的行蹤,恐怕,師弟這次下山,與二十七年前的事情有關啊。”
慕容淵卻是嘴角一勾,“不若,本王幫先生查詢令師弟。”
劉沉聽罷,默了默,終究只是開口道,“如此,有勞王爺了。”
慕容淵點點頭,“今日之事,還望先生守口。”
“王爺放心,這是自然。”
說罷,劉沉也不再多說什麼,與周宗一起離開了,只將那本陳舊的手札,留給了還在翻看的蘇雲初。
慕容淵只看著蘇雲初皺眉翻看那本陳舊的手札,並不理會他,幾乎達到了視而不見的地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在她身邊,只得開口道,“阿初發現了什麼?”
蘇雲初卻是一臉正經,抬頭看他,“懷清你看,這本手札裡邊所講述的當時遇到那奇特藥物的地方,如今看來,應該是在西原的境內,西原境內的那一帶雪山,被稱為西原最純淨的地方,常年都是派兵把守的,恐怕即便我們的人進去尋找隱草,也是不方便行事,何況,此時,還不知道隱草到底長什麼樣子。”
慕容淵看著懷中一臉正色皺眉與她講話的女子,卻是一手拿過那本陳舊的手札,微微不滿,“阿初不必擔心這些事情,我來解決就好。”
蘇雲初無奈,“你認識隱草麼?”
慕容淵被一哽,說不出來。
“我回去還需好好翻看這本手札,應該還能串聯起來,翻找一些蛛絲馬跡。”
慕容淵卻是將那手札拿過手中,只一甩,那手札便完整地嵌入了屋中另一邊的書架之中,“我來翻查就好。”
蘇雲初這次真的無語了,“我是大夫,只有我才明白其中的那些關鍵之處。”
慕容淵眨眨眼,“那阿初閒來無事,來王府之中看就好。”
蘇雲初沒好氣,“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慕容淵輕哼一聲,不語,但意思顯然不用多說。
蘇雲初只輕笑了一聲,彆扭!
不過,卻是問了一句慕容淵,“你知道給你下藥的人是誰?”
慕容淵一頓,良久才悶悶地道,“嗯!”
“是後宮中的妃子?”
“嗯!”
蘇雲初卻是頓了一下,慕容淵似乎是不太想要提起這件事情,可蘇雲初是什麼人,有些事情,但凡有些竅門,她便能一點就通,孩童時期的慕容淵,頗受先帝的寵愛,那時候,永業帝還是太子,尚未登基,而,永業帝才堪堪登基,就發生了慕容淵的事情,這不可謂是一場陰謀。
“是誰?”蘇雲初想要知道。
慕容淵卻是輕拍了一下蘇雲初的頭,“阿初不要去想那些了,髒!”
蘇雲初卻是莞爾一笑,她知道,慕容淵雖然是永業帝的兒子,是大新的戰神,可是,卻是對那座皇城宮殿厭惡透頂。當即也不再多問了,慕容淵不願意她去接觸那些東西,可她總能知道。
不過,她卻是好奇,“先前聽劉先生說的時候,劉先生似乎總不願透露他那師祖是誰,你說,那是什麼人?”
慕容淵卻是瞭然一笑,“阿初真想知道?”
蘇雲初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慕容淵恐怕是知道的,“你知道?”
慕容淵卻是嘴角綻開一抹笑意,便是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裡邊也綻開了一抹風華,“阿初若是想知道,給我一個獎勵,我便告訴你。”
什麼獎勵,蘇雲初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微微揚起一抹笑,“真的?”
慕容淵雖覺得有些怪異感覺,可是看著眼前的女子眼中波光瀲灩,眉目流轉,竟是下意識地道,“真的……”
蘇雲初嘴角的笑意更是綻放了一分,眼中也是含情脈脈,慢慢靠近慕容淵,一隻手已經輕輕放在慕容淵的腰身之上,口中卻是低聲喚著慕容淵的名字,“懷清……”這聲音裡邊的柔意,簡直要將慕容淵一顆心融化。
慕容淵看著慢慢靠近自己的清麗面容,以及女子眼中的脈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