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慕容淵之後,便變得有些不一樣的,慕容淵只是皺眉,並沒有為自己多做辯解,“昭和宮快到了,走吧。”
蘇雲初卻是冷聲道,“不必了,我認得路!”
說著,不待慕容淵反應過來,便已經快步離去了,玉竹只得跟著上去。
慕容淵的相送,終究只是到一半便停止了,看著蘇雲初離去的背景,他冰藍色的眼睛看起來更為冰冷,已經積累了一層陰氣,卻也轉身離開了原地,只是離開的方向不是離宮的方向。
而剛剛拐過了一個轉角的蘇雲初,卻是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笑的是自己,還是笑慕容淵,是該笑自己再次看到慕容淵的時候,還管不住自己麼?還是笑慕容淵不半途變卦的說辭,若是不變卦,那麼,為何會有當日慕容治接她來宮中的時候,馬車之中的那句話?
玉竹跟在蘇雲初的身後看著蘇雲初這般,卻也不知從何問出口,只是發現了蘇雲初一碰到慕容淵,就會變得不一樣。
這般走著,昭和宮已經近在眼前。
然而,才堪堪到了宮門口,景怡便裡邊走了出來。
蘇雲初有些驚訝,“怎麼過來了。”
景怡走過來的時候,卻是首先看到了蘇雲初面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黯然神色,雖然看到她的時候,便恢復了過來,只是,她看錯不了。但是看著蘇雲初若無其事的樣子,便也不再開口相問,“我今日無事,便過來看看你,卻是不知道,你去了御書房之後,還要去一趟頤遠殿。”
蘇雲初笑笑,“順妃娘娘的身體不太好,我便過去看看,前幾日你沒有過來,不知此事罷了。”
景怡聽了,卻也擔憂道,“順妃娘娘怎麼了?”
蘇雲初跟景怡簡單解釋了一番順妃的情況,,卻聽得景怡道,“那你可要好好調理一番,順妃娘娘是五哥的母妃,順妃好了,五哥在前方才沒有後顧之憂。”
景怡說這話的時候,真心程度如何,蘇雲初自是聽得出來了,當即點點頭,兩人便在昭和宮裡邊如同往常一番,自是姐妹一般的交談。
待景怡離開了昭和宮,走了一段路之後,在一處花園的假山之處,原本消失了的慕容淵才突然出現,景怡卻是輕呼一聲,待到看清了慕容淵之後,才拍拍胸脯,“五哥,你嚇死我了。”
慕容淵卻是看向她,皺眉不語。
景怡卻是一臉笑意,笑嘻嘻地看向慕容淵,一雙小手伸向他。
慕容淵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白玉暖棋放到她手中。
景怡一臉笑意接過去,“雖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不過,五哥,景怡只是一個小女子而已,還是你的妹妹,這白玉暖棋,是當年你對弈贏來的,我一直垂涎不止,可你卻是收得很好,今日,終於讓我拿到手了。”
慕容淵冷哼一聲,不說話。
卻是聽得景怡道,“先說好了啊,雲初現在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是因為你一盤棋子才去跟她相交的,我是為了朋友之義。”
慕容淵看著景怡手中的白玉暖棋,口中卻道,“你的朋友之義,看來也不過如此。”
景怡卻是不被慕容淵的這句話惹惱,只是笑道,“不管五哥怎麼說,如今我是人財兩收,景怡也託了五哥的福,庸俗了一次,不過,我卻是很開心能夠與雲初相交。”說著,搖搖手中的棋子,“總之,謝謝五哥了。”
不等慕容淵回話,景怡已經再繼續往前走,只不過,走了兩步之後,突然頓住腳步,對著慕容淵道;“五哥,雲初是個好女孩,雖然我也喜歡三哥,不過,比起來,我還是更崇拜五哥。”說著,便悠悠然離去了。
慕容淵聽著景怡這番話,冷硬的唇角終是微微翹起,在日落之前,稍稍昏暗的花園裡邊,倒是顯得他沒那麼冰冷了。
第二日的時候,宮人之間,不知為何,紛紛傳著一個訊息,據說,華妃娘娘宮中所養的貓,一夜之間,全部死亡。
華妃娘娘為此大怒,太醫去檢查之後,也檢查不出什麼,只是看著那些貓的慘狀,便令人毛骨生寒。
華妃要求皇上徹查此事,在御書房鬧了小半日,最後,皇上實在受不了,不知說了什麼打發掉了華妃,華妃只面色不好的出了御書房,而凝華宮這件事情,終是不了了之。
蘇雲初在聽說了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詫異,她放下的藥物,最多隻是隻能讓那些貓持續興奮七八日,變得異常兇猛,脾氣古怪,直到如今,藥性早已過去了,即便是有後遺之症,也不至於離奇死亡,實在有些想不通怎麼回事。
景怡聽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