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事情能那麼快善了,想不到,靖王還是很周到細心的,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如何,對女兒家的名聲也是不好。”
這一點卻是蘇雲初不知道的,聽到趙芷雲如此說,心中有些微微驚異,還有一絲絲溫暖,“是麼……”
狀似無意,但無人知道此時她內心有著自己無法掌控的情緒,再往慕容淵那邊看了一眼,只見他仍舊是往常那般孤冷的模樣。
陳氏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叫蘇雲初早些回府,便與趙芷雲下山了。
蘇亦然也早已走出來了,只往蘇雲初那邊看了幾眼,卻是對著慕容治道,“治王,如今可是能夠下山了?”
慕容治點點頭,“既然一切準備好了,那便下山吧。”
下山的一路,自然是比不上上山的時候辛苦,何況此時還是早上的時候,日頭還不是正盛的時候,慕容治一眾人自是走在前邊,蘇雲初一眾人走在後邊,一路上,蘇藝煙明顯有些魂不守舍,呂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她其實還不過是一個剛剛及笄的少女罷了,因而這一路上,一直是陰鬱地走路,只是時不時看向蘇雲初的眼光,有些陰鬱。
蘇雲初只當做是沒有看到,自是走著她的路,只是走著走著,慕容澤卻是跑到蘇雲初的身邊了,“三小姐,那呂路,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蘇雲初無奈,“就算是我做的,如今你這麼問我,我也會說不是我做的。”
慕容澤一哽,“其實我也覺得不是你做的,可是你的動機是最大的,你說,會不會有人將這事兒算到你頭上?”
蘇雲初再次瞟他一眼,“治王,首先,我是一個弱女子,能把呂路怎麼樣?其次,呂路身邊還有護衛,誰會相信我能隔著大半個上元寺大半夜去東院傷他?再次,就算我能傷她,誰會相信我不是殺了而是將他變成那種樣子?”
慕容治點點頭,“說得很有道理。”
“所以,別人只會以為是他咎由自取,另外就是仇家找上門,而且,傷他的還應該是一個男子。”蘇雲初再次道。
可是,慕容治還是有疑惑,“你不會買兇殺人?”
蘇雲初很是懷疑地看了他一眼,這王爺是怎麼當上的,估計慕容淵在他身後為他收拾了不少吧,不過,卻是繼續道,“你覺得我大半夜的怎麼離開上元寺去買兇殺人?”
蘇雲初沒有說的是,能夠傷了呂路的,必定是昨夜在上元寺裡邊居住的人。
話到這兒,慕容澤心中再次確定,卻是對著蘇雲初低聲開口,“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是……”
蘇雲初瞟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慕容澤卻是瞄了一眼前邊幾步遠的慕容淵,再次低聲對著蘇雲初道,“其實,我覺得,這事兒,跟五哥脫不了干係。”
蘇雲初抬眼瞄了一眼前邊的玄色衣袍的挺拔背影,卻是笑道,“為什麼?”
慕容澤撇撇嘴,“感覺。”
可是蘇雲初卻是道,“不像,沒有動機。”
慕容澤兩眼在慕容淵和蘇雲初之間流轉一番,撇撇嘴,“怎麼沒有動機,我看動機大著呢。”
蘇雲初挑眉,“說說看。”
慕容澤輕哼一聲,“不就是為了……”紅顏一怒。
話還沒有說完,卻是想起了蘇亦然的聲音,“三妹妹和澤王在說什麼?”
她一臉笑意地前來相問,讓人看了,不過是覺得想要友好地加入兩人的聊天之中,可是慕容澤卻是不樂意了,雖然,很多時候,他看起來都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是他這樣的人,說話的時候,終究是不喜歡別人突然插嘴的,何況,他還想試試,某話一出口的時候,蘇雲初會有什麼反應。
當即也回頭,對著蘇亦然道,“蘇大小姐似乎對本王與三小姐的聊天內容很感興趣?”
蘇亦然聽著慕容澤有些疏離的話語,面上雖是有一些尷尬,但到底還是笑著道,“亦然只是看澤王與三妹聊得似乎很開心,便想著也來聽聽,這一路下山,路上可不就是為了作伴麼?”
突然加大的聲音,也讓走在前邊的人回頭,慕容治看了一眼,走得很近的蘇雲初與慕容澤,開口,“怎麼了?”
卻是蘇亦然首先回答了,“是亦然看著三妹妹與澤王似乎聊得很開心,因而想要加入罷了,無事,治王不用擔心。”
慕容治有些微微的皺眉,但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多看了蘇雲初兩眼,便回頭繼續走路。
經過蘇亦然這麼一插話,蘇雲初與慕容治也不再多說了,當即,一行人倒是安安靜靜走路,只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