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我,沒法談正事。
“破天荒,怎能不意外?”郭弘磊愉快說:“有勞夫人了。”
姜玉姝提醒道:“信守承諾啊!立刻把‘驚人訊息’告訴我。”
“唔……早知道,我應該趁機多討一兩個好處的。”郭弘磊閉著眼睛享受擦背,一本正經表示:“連日騎馬趕路,確實腰痠背痛,渾身不舒服。”
姜玉姝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裡著急,忽然擰了男人背部一下!
“嘶~”郭弘磊扭頭,對上一雙水亮明眸。
細白拇指與食指伸出,緩緩掐住一塊結實肌肉,作勢欲擰,威脅意味十足。姜玉姝雙肩露在水面上,一字一句問:“說不說?”
“嚴刑逼問嗎?”郭弘磊莞爾,轉瞬板起臉,作寧死不屈狀,嚴肅表明:“夫人如此無禮逼迫,請恕我不能從命!”
“你——”
四目對視,姜玉姝先撐不住了,撲哧一笑,額頭抵在他背上,懇切問:“那,二公子,二爺!要怎樣您才肯‘從命’?”
“附耳過來。”
姜玉姝依言,附耳過去,郭弘磊耳語提出若干條件。
“……你正經點兒!”
“莫非夫人不想聽訊息了?咳,算我白跑腿。”
“換另外的條件,行不行?”姜玉姝臉緋紅,不知熱的還是羞的。
郭弘磊故意逗她,昂首威嚴答:“不行。”
夫妻討價還價,嘀嘀咕咕半晌,姜玉姝無可奈何,最終擰了他兩下,紅著臉,惡狠狠說:“行行!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言為定!”郭弘磊眼裡滿是笑意,神清氣爽。他定定神,逐漸斂起笑容,正色告知:
“上午散後,我按照你的意思,悄悄派人攔下了那群鏢師,想打探些內情。但他們講究行規,拒絕透露僱主的訊息,不得已,我親自和鏢頭聊了半個時辰,才打探到大概內情。”
姜玉姝凝神細聽,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擦背,催促道:“辛苦您了。結果呢?鏢頭說什麼了?”
“夫人所料不錯,玉姍的確是私自離家,根本沒獲得岳父允許。其實想想也能猜到,如非必要,世上長輩不可能放心讓女兒遠赴邊塞探親。”
“她為什麼離家出走?”姜玉姝目不轉睛。
郭弘磊皺了皺眉,“僱主的私事,鏢頭不甚瞭解,但觀其言外之意,似乎是因為親事。玉姍對親事不滿意,與父母爭吵,一氣之下,衝動離家。”
“啊?”姜玉姝若有所思,蹙眉不語。
郭弘磊簡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