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吐血啊?這也太拼了吧,難怪剛剛我把血包遞給她,她還說不用!”

如果司雨能聽見,一定大呼冤枉,她只是受不了血包那奇怪的味道,反正她自己隨時都能吐血,還是純天然無新增的真血,幹嘛還非要用血包呢?到時候拍出來效果也能更真實呀。

梁導搖搖頭,嘆了口氣:“你們不懂了吧,我聽說這個周司雨從小身體不好,但自入行以來一直很敬業,不管病得多重都照樣拍,人家這才叫熱愛演戲,我看她有這份心,遲早會斬頭露角的。”

有人靈機一動,提議道:“梁導,我們可以用她為主題,來做一輯花絮啊,剛好《傾國》就要官宣了,需要配合放出一點路透,您覺得如何?”

梁導想了想,也覺得可行。現在網上不是流行什麼“炒人設”嗎?司雨就是一個現成的素材,根本不用炒,病弱的模樣往那上面一放,就是一個話題。

“行,你去剪一下司雨劇裡吐血或者生病那些鏡頭,做得好玩點兒,懂嗎?”梁導大手一揮,就這麼敲定了。

司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好不容易吐完血,極力忽略掉紀臨投在她身上那股擔憂的視線,抬起頭氣若游絲地說臺詞:“你是賊寇之首?”

紀臨眼睜睜看著自家姐姐吐血,她咳一次自己心臟就要漏跳一拍,若不是旁邊有好幾臺攝影機虎視眈眈,紀臨差點就控制不住將他姐抱回休息室去了,最後還是看懂了司雨催促他繼續的眼神,才調動了所有自制力強行冷靜下來。

沒有人告訴他這一場是真吐血啊!

這麼一弄,落在梁導眼中,就變成了紀臨看向司雨的眼神十分複雜,尤其是司雨吐血時,那目光在瞬間泛起波瀾,又在幾秒之後強制歸於平靜,種種情緒飽含其中,似乎這位新帝從未見過奄奄一息還能如此倔強的女人,心裡又是訝異又是佩服,但顧念到敵我有別,這些情感無法外露,只能藏在心底。

沒想到紀臨的感情戲還是演得非常不錯的,看來他白擔心了嘛,梁導頓時安心了,愈發覺得給司雨加戲這個決定沒做錯,看他們兩人之間多有戲劇張力!

“我乃天下新主,亦是你的主人。”紀臨沉聲說,入戲之後的他跟平時完全不一樣,舉手投足都活脫脫是另外一人,“你的族親已棄你而去,從此以後,你便只能待在我這新主人身邊。”

像是被他這話刺激到,司雨捂住心口噴出一大口血,她幾乎撐不住軟綿綿的身子,聲音虛軟無力,卻一字一句異常堅定:“我雲和,只做自己的主人,寧死不會為奴!”

這句話彷彿給她的四肢注入了一點力氣,司雨猛地直起身,抬手抽出了紀臨佩戴在身側的佩劍,反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捅,誰料她長期受折磨,剛才那一動就抽光了所有力氣,輕易被紀臨奪去了佩劍,紀臨一抬手,劍尖就抵在了她的脖頸上。

“我見多了拼命求我放他們一條生路的人,還未見過主動求死的,你想死,我偏不讓。”紀臨俯下/身去,用劍尖抬起司雨的下巴,迎著她刀鋒一樣的目光微微一笑,而後將佩劍抽回。劍尖上沾了司雨的血跡,紀臨將佩劍往唇邊一橫,竟然輕輕舔去了那一點嫣紅血滴,神色既邪魅又狠戾,叫旁觀的人看了心裡發顫,但同時又被他牢牢地吸引住目光,捨不得移動分毫。

許清宛站在一旁,盯得幾乎入迷。這是她的阿臨,仍舊是那麼光芒四射,原本應該跟紀臨演對手戲的是她,站在中間被眾人矚目的也應該是她!憑什麼,憑什麼又是周司雨搶走了屬於她的位置!

許清宛一邊沉迷於紀臨的風采,一邊放任濃濃的不甘蠶食著自己的理智,她知道自己應該冷靜,知道紀臨跟司雨之間不可能有超出姐弟之外的感情,但她就是怕!自她重生以來,周司雨完全跟她印象中那個惡毒女人不一樣,反而過得順風順水,紀臨護著她,就連陸家也在保她!

許清宛怕,與前世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司雨身上,她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便沒有辦法與紀臨再續前緣!

與許清宛複雜的心境不同,梁導坐在攝影機前,越看越是滿意,等拍到紀臨一個公主抱將司雨從地上抱起,走進地宮裡,將人抱到床上之後,他就喊停了:“卡!這個狀態很好,你們兩個看起來真不像是第一次合作,繼續保持!”

導演一喊停,紀臨臉上那種冷酷的神色立刻如潮水般褪去,他急急忙忙鬆開為了方便抱人而攔在司雨肩上的手,耳尖悄悄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他回頭喊道:“小艾,快點拿毛巾還有水來!”

小艾依言照做,紀臨拿起毛巾,仔仔細細地替司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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