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難以忍受,便以牙還牙地捏住她的耳垂,揉了兩下,淡淡下定結論道:“沒有我的長得好。”
沈如茵心想不管哪個長得好都是她的,如此也就無需嫉妒,於是並不反駁,一面享受著指間柔軟,一面喃喃道:“聽說耳垂厚的人是很有福氣的,可是你怎麼就這麼苦啊……”
寧扶清重新環住她的腰,不以為意道:“這不是娶了你麼。”
沈如茵撇嘴:“我就那麼費你的福氣啊?”
寧扶清:“不費,已是我撿了便宜。”
沈如茵手下一頓,隨後解放了他的耳垂,乖乖地收回手替他的臉擋著寒冷。
畢竟人家都已經說她是福氣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折磨他的身體。
寧扶清微微一笑,心滿意足地將自己的意識沉得深了些。
待到寧扶清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期間沈如茵因為腿太疼,悄悄將他的頭轉移到了枕頭上。這一次他倒是睡得很沉,未被驚醒。
她自己也跟著這人在溫暖的被窩中纏綿許久,最終一頭睡過去,還是寧扶清將她叫醒。
兩人一出門便見蒼葉守在門口,垂著頭站得如同一根木頭樁子,看來是站了許久。
沈如茵近來神經有些敏感,一見此狀況心中沒來由地先緊了緊。寧扶清看她一眼,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方悠然問道:“何事?”
蒼葉低頭答道:“王先生來了,吵著要見您,已在大堂候了多時。”
沈如茵親眼見到王起時,才曉得蒼葉果然從不虛言,那王起在大堂是真吵。
還未至門口,便能聽見王起洪鐘一般的大嗓門不斷嚷嚷:“我要見殿下!蒼葉你給我鬆開!我要見殿下!”
進門沈如茵便被眼前景象驚得呆了,只見王起被三指粗的大|麻繩五花大綁縛在椅子上,而他還不安分地屈膝站著,火燒眉毛似的在大堂內上躥下跳。
待王起一眼見到自家殿下,整個人如同雷劈一般焦在當場,直愣愣地栽了下去,口中還唸唸有詞道:“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沈如茵沒聽清他在嘟囔個什麼,連忙喚蒼葉道:“快去給他解開,這可憐見的……”
寧扶清面無表情地走過去踢了一腳椅子腿,冷聲道:“我還沒死。”
那一腳其實輕得很,卻愣踢得王起心肝猛顫,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