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沈如茵想了想,試探道:“他們是不是在商行裡做到了很高的位置啊?”
寧扶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凡入了華陽閣的人,皆歸我調遣。”
“也沒誰不讓你調遣啊……”沈如茵撇嘴,“就算我不讓,你不也照樣調遣麼……”
“知道便好。”
說罷,他站起身來,摸了摸她的頭,神色擔憂地又說道:“茵茵,我過兩日,須得回一趟蘇安。”
沈如茵抬頭望著他,“去蘇安做什麼?”
“蝶衣乃是掌管整個玉棠樓的堂主,要處置她,須得我在場。”
“哦……”她點點頭,“那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已經在這兒待了很久,是時候離開了。周冶那身子……早些去南方也好。”
“你不擔心寧扶眠了?”
寧扶眠……
這個名字讓她一時有些洩氣,“他這個人真是太獨斷了,也一點都不聽我的話……”
“他向來如此,”寧扶清柔聲安撫,“卻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她伸手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如果你在他那個位置,也會像他那樣做麼?”
“不會。”他笑了笑,“我曉得你寧願與我一起死。”
“嘁——”她嗤了一聲,“自戀!”
嘴上雖這般說著,心裡卻樂開了花。
他一向很尊重自己的心意,這一點,與旁人都不同。而正是因為這一點,也讓她更喜歡他。
過了兩日,沈如茵正在屋中收拾東西,蒼葉忽然闖來,卻又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蒼葉一向不喜多事,難得會有這樣慌張的時候。沈如茵停下手中事情,面上也嚴肅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蒼葉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是二殿下,他……他將白家族人聚在宗祠,說是……說是要將您逐出白家……”
沈如茵愣在當場,腳底好似生了根,半分也移動不得。她相信寧扶眠絕不會害自己,這樣做,興許是為了保她。
可她先前就對寧扶眠的行為感到不解,只是懵懵懂懂覺得他大概是在自尋死路。現如今他又這般對她,便叫她愈發看不明白了。
思考許久,她決定還是親自去瞧瞧,走了幾步,忽又想起什麼,回身問道:“京城那邊,是不是來訊息了?”
“是。”蒼葉點頭,“今晨才來的訊息,就在不久前。”
沈如茵心中一緊,“他……改姓了?”
“屬下不知。”蒼葉遲疑片刻,又道,“但看如今情形,想必是改了,否則他無法下此命令。”
“那他——有沒有說讓我去宗祠?”
“沒有。”
聞言沈如茵停在門口,單手扶住門框,一隻腳方跨過門檻,便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