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會被牽扯進來?”
鳳七微微挑眉,“你與週三公子很熟?”
紀笙歌微微紅了臉,看了夏氏和紀勇一眼,小聲道:“週三公子與我手下副將關係不錯,我瞧著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可能有貓膩……”
墨琉風也詫異抬眸,看了眼紀笙歌,繼而小聲道:“那是週三公子的心上人。”
鳳七嘴角抽搐,這位週三公子還真是……
紀斐輕咳幾聲,問道:“昨日京兆府尹你去你敏親王府,可是問了什麼?”
鳳七無聲笑了笑,道:“昨日他的兩個兒子無端被扯進去,但偏偏又無事,他自然是上門道謝的,倒是沒問什麼,大約周子安將被算計一事說與了周立聽。”
“昨日周子安可是和你在一起?”紀勇微微皺眉,眼底沉鬱。
鳳七點了點頭,“好在無人看守,而且昨日忠勇侯最大的目的大約還是墨琉風,林芝芝如今做了姑子,但顯然沒有死心,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林芝芝與墨琉風發生點什麼,一來能讓林芝芝免了庵堂的清苦,二來是噁心我,順便在我眼底下給我使絆子。”
勾唇冷冷笑了下,鳳七眼底一片冰寒,昨日之事即便沒成,也足以讓鳳七動怒。
老夫人冷哼了一聲,怒道:“忠勇侯真當長平侯府無人了不成?如此膽大包天,看來晴雯的事情是八九不離十了。”
“此時無論是不是忠勇侯所為,總歸是在他府上發生的,阿七琉風的身份容不得他造次,明日我便上書彈劾他,當年的事情隱晦,想要查探並不容易,還需要一些時間。”紀勇眼底眼底閃過狠厲的光,本就嚴肅的面容更是平貼了幾分決然。
即便沒有證據,鳳七也能肯定當年的事情肯定會和忠勇侯有關,只是如何查清楚來龍去脈還需要將忠勇侯扳倒之後才可以。
但這事,鳳七不會與紀勇等人說。
“這些事情還是早先處理了,下月初三就是阿七大婚若是被忠勇侯攪合了才晦氣呢!”紀笙歌憤憤開口。
說起大婚,鳳七和墨琉風兩個人倒像是沒事人一般,只等著六月初三嫁娶便是,其餘事情都是夏氏和管家在操勞,如今說起婚事,反倒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了。
老夫人看著鳳七就想到了當年紀晴雯出嫁的時候,不禁感傷,“我們阿七就要出嫁了!”
幾人都沉默不語,鳳七還未及笄便要大婚,兩人父母均已經故去,說白了,在外人看來不過一場笑話般的婚事。
“外祖母不必憂心,我會好好對阿七的,縱使如今能力不足,但我會努力變得更好,不會讓阿七委屈的。”墨琉風握住老夫人的手,軟軟糯糯說著。
鳳七抬眸去看墨琉風,雖然如今的模樣實在不能與前世連在一起,但說出口的話語卻又那般相似,鳳七有時候會想,老天讓她重活一世,到底是因為她不甘,還是因為要她來還債?
前世鳳七與墨琉風算是毫無交集,但他對她情深不悔,為她失去一條手臂,為她心中所屬甘願退出,即便無心之人也會生出感動,遑論鳳七並非對墨琉風無情。
“祖母你別憂心,墨琉風恨不得把自己拴在阿七的腰帶上,婚後又要一起上課,簡直就是天天膩在一起,何況阿七這麼好,墨琉風是瞎眼了才會冷落阿七!”紀笙歌雖然見不得墨琉風一直黏著鳳七,但說到底墨琉風如此也讓他們都覺得安心不少,關鍵時候紀笙歌還是會幫著墨琉風說話的。
鳳七抬眸去看紀笙歌,這丫頭果然是說話越來越沒遮攔了,嘴角淡出笑意,鳳七回頭對紀勇道:“舅舅,看來笙歌也迫不及待想要嫁人了。”
紀勇瞟了眼紀笙歌,重重嘆了口氣,無奈道:“女大不中留啊!”
“誰說不是呢?我看爹你還是早些將笙歌的婚約解除,免得笙歌惦念六皇子,肝腸寸斷。可憐我這個做哥哥的如今還沒個意中人,兩個妹妹就已經都許了人家。”紀斐說得好不傷感,頗為幽怨看著紀笙歌。
紀笙歌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瞪了眼紀斐,不敢再輕易開口,這些人就知道拿六皇子打趣她,太討厭了!
夏氏幽幽嘆氣:“只怕婚約不好接觸,勇哥試探過皇上的口風了,皇上態度很堅定,無論太子願意不願意,這樁婚事是不會取消的。”
鳳七眼底閃過冷芒,須臾,溫聲道:“舅母也不必憂心,太子哥哥不喜歡笙歌,中間又隔著六皇子,退婚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有可能要笙歌吃些苦了,阿七覺得為了防止皇伯伯下旨,不如讓笙歌先行出去避避難,笙歌雖然還未及笄,可太子哥哥已經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