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風看著三人,眉間出現小小的困惑。
鳳七眼角不著痕跡掃過堯風,笑了笑,對紀斐道:“阿七想和表哥討要一個人,不知道表哥肯不肯割愛?”
紀笙歌上前挽住鳳七胳膊,兇巴巴威脅紀斐道:“阿七難得開口,哥哥你就算捨不得也要給,知道嗎?不然我回府告訴奶奶你欺負我!”
紀斐伸手敲了敲紀笙歌腦門,恨鐵不成鋼嘆息道:“你也就只有這麼一個殺手鐧,真是本事。”
紀笙歌不服氣瞪了眼紀斐,又對鳳七說道:“阿七,你喜歡儘管帶走,哥哥沒那麼小氣。”
紀斐也瞪了眼紀笙歌,問鳳七道:“這裡有你想要的人?是誰啊,竟然有如此能耐讓阿七開口討要?”
鳳七目光落在堯風身上,笑著道:“他是來投軍的,不過阿七看他不適合軍營,所以想和表哥討去做貼身護衛,表哥以為如何?”
紀斐經鳳七這麼一說,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帳子門口的堯風,越看越是心驚,狐疑看了眼鳳七,半響,沉聲道:“可以是可以,但阿七,凡事莫要衝動。”
鳳七笑著點頭應下,回道:“自然,阿七如今身份不同往日,雖然皇伯伯派了禁軍保護敏親王府,但阿七還是不安,有個可靠的貼身護衛自然會放心許多。”
昨晚太子遇刺之事,還有今早的賜婚之事,紀笙歌已經簡明扼要說給紀斐聽了,紀斐總歸是比紀笙歌成熟不少,所想之事,也比紀笙歌深刻許多。
“阿七,景王世子我也見過兩次,是個乖巧的孩子,只是身子孱弱,不過武功騎射都是不錯,景王早些年想必也是費心教了,盛京比他好的男子不是沒有,但身份能與你匹配的,只怕也只有景王世子了,但太子既然承諾你太子妃之位,皇上這次手段凌厲賜婚,太子就算無法與皇上抗衡,但你這裡決計不會落下……”
頓了頓,微微皺眉,憂心忡忡說道:“皇上這次賜婚,不顧太子意願,只怕太子心中會有不悅,屆時,你在皇上和太子中間,只怕會更加處境艱難,畢竟太子如今羽翼未滿,未必能抵住皇上的手段。”
說到底,紀斐還是擔心鳳逸反抗的種種因果被鳳帝遷怒,怪罪在鳳七身上。
昨晚同鳳帝之間的暗流湧動,鳳七就已經明白,事情一旦繼續,開弓沒有回頭箭。
前世不懂,不代表今世也沒看清。
所謂皇室親情,不過是建立在無關權利政事的前提下,一旦觸及權利,所謂親情,不過薄冰,脆弱又冰寒。
“好,我會小心的。”鳳七軟聲應道,笑意融融。
雖然皇室親情單薄,可母族的人是真正關係愛護她的,再者,敏親王本就是皇室中異類,太過重情重義,因此才會命斷邊疆。
紀笙歌聽了兩人的話,眉心緊皺,明淨的眼睛瞪得極大,忽然恍然一笑,道:“我也跟著去宮裡上了幾次課,實在沒什麼看頭,墨琉風就算跟著學十年也不會有出息的,我看把墨琉風帶來這裡好了,讓哥哥好好教教墨琉風,還能看著他,不讓他拈花惹草,畢竟墨琉風長得挺好看的!”
鳳七差點被口水嗆到,瞪著紀笙歌,真是後悔沒及時制止紀笙歌的“養成”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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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寫好了,不過小夭家今天斷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