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資料和合同都在裡面了。”
陸城一落座，陳秘書就給陸城送上一份檔案袋。
陸城拿出來翻看了一眼，然後重新裝進去：“我這次的行程還不確定要多久，公司的事交給陸衡處理，陸衡處理不了再找我。”
“好的陸總。C市那邊也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陳秘書說道。
陸城頷首。
陳秘書一直將兩人送上飛機，才離開機場。
“陳秘書，你說，陸總這次能順利嗎？”
一上小張的車，小張就忍不住問。
“怎麼就不順利了？”陳秘書一瞪眼：“你不知道想要嫁給陸總的女人能排到綠江嗎？”
小張縮了縮脖子。
陳秘書說道：“我們陸總雖然年紀是大了點兒，但是年紀大會疼人啊！顧小姐手上那個鑽戒看到沒有？知道多少錢嗎？”
小張搖頭。
他根本就沒注意顧小姐有沒有戴戒指！
顧小姐太漂亮了，又是老闆的女朋友，他都不好意思和她對視，更別說往她身上其他地方看了，每次見面也只是低頭聽吩咐，規矩的很。
陳秘書抬起手，五指晃了晃：“這個數！”
小張眨了眨眼，大著膽子猜：“五百萬？”
陳秘書嘖了一聲：“五千萬！”
小張大張了嘴，目瞪口呆。
五千萬？這是多少套房啊？！就一個戒指？
小張被震撼的半天出不了聲。
“陸總對顧小姐可真好。。。。。。”
“可不是麼，看顧小姐溫溫柔柔的，手段可不得了。都跟陸總鬧成那樣了，一出苦肉計，就直接住到陸總家裡去了，不到半個月，陸總就想跟她結婚了，你說她厲不厲害？”
小張：“。。。。。。厲害。”
陳秘書語重心長：“所以啊，你說顧小姐這麼厲害連我們陸總都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難道還搞不定自己的媽？關鍵就是看人顧小姐想不想嫁給陸總。不過我看戒指都收了，這事應該也就定了，等她一回來，我們就得改口叫夫人了。”
小張聽著覺得陳秘書很有道理。
陳秘書驚覺自己說的太多，扯了扯領帶，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好了好了，開車吧，我還得趕回公司去呢！明天還得趕去C市，唉，一攤子事兒等著我去辦。”
小張總算機靈了一回：“陳秘書您能者多勞嘛！”
陳秘書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
從A市到C市，坐飛機不到兩個小時。
顧眠靠窗坐著，看著飛機外的建築物越來越小，看的目不轉睛。
她很少有機會坐飛機。
甚至在顧眠自己的世界裡，她從來沒有坐過飛機。
她被困在一個很小很小的世界裡，她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把債還清，可以和身邊的普通人一樣，過著最普通的生活。
每天因為柴米油鹽煩惱的普通人也許沒有想過，這種生活也是值得羨慕的。
顧眠看著窗外大朵大朵像是飄在空中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