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然後推著他,“別鬧了,不是說換好衣服去接小七嗎?”
薄寒生笑了,伸手覆在她的臉上,然後慢慢的撫摸著她臉上的輪廓,嗓音緩緩如溪水流深,“我看不見。”
傅明煙看著他,所以?
他伸手繞道她的後背,輕鬆容易的挑開內衣帶子,傅明煙往後縮了一下,拍著他的手,“喂,薄寒生,你手放哪的!”
他笑的一本正經,“我只能用其他的感官,聽覺和觸覺,來好好的,‘看’你。”
感受到手掌下面細膩繁面板,薄寒生滿意的漾著唇角,俯身親吻著她的臉頰,帶著溫熱曖昧氣息的話語落在她耳邊,“大了好多。”
傅明煙臉紅,“我們先去接小七吧。”
“小七晚點接,不急。”
男人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溫熱的一路灼燒,傅明煙微微抿著唇,可憐兮兮的提醒他,“我感冒還沒好。”
薄寒生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將自己的臉頰貼在她的額頭,溫聲說著,“嗯,已經不燒了。”
男人的動作停下,傅明煙翻了個身,離
開危險的區域,她笑著把玩垂落在胸前的髮絲,“薄寒生,我們一個小時之前,還剛剛起床,現在還是早上。”
她走到窗前,將所有遮蓋的窗簾拉開。
帶著暖意明媚的光線灑落進來,落在她的身上,傅明煙伸手,擋在自己眼前,透過直接的縫隙,看著那冉冉升起的太陽。
薄寒生眯著眸,看著光影處,大片光線落在他的瞳仁裡,影影綽綽的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只是想隔著一層霧。
醫生說他的眼睛恢復的機率很低,建議保守治療,但是,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
傅明煙看著他,看著他眯起眼眸,似乎想要極力的看清,讓她心裡很難受,他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從大學的時候認識他道現在,他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他應該是永遠的高高在上,即使他落魄的一天打好幾份兼職,也應該是清貴無塵的。
他沉默的看著她,沒有出聲。
她慢慢的咬著唇瓣,走到他身前,微微的笑著,“現在真的還早,晚上吧,晚上好不好。”
他淡笑,傅明煙看著他唇角的笑容,有些後悔剛剛說的話,低著頭,拉過他的手,走到衣櫥邊。
開啟衣櫥,看著裡面一排排昂貴的西裝,還有熨燙整齊的襯衣,她的手指慢慢的在一件件衣服上面掠過,然後拿出一件淡粉色的襯衣,在他面前晃了晃,有些心虛的說,“穿這件襯衣好不好,黑色的。”
“好。”薄寒生輕輕點頭,一切都由他決定。
傅明煙隨手將襯衣放在床上,然後又從衣櫥裡拿出一件藍色的西裝,和一條銀灰色的領帶,然後走到他身邊,解開他身上家居服的扣子,然後給他換上那一身淺粉色的襯衣。
對上他那一雙漆黑幽深的瞳仁,她心裡一跳,低下頭給他扣著釦子。
這件襯衣還是她給他買的,但是從來沒見他穿過,買的時候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畢竟,在她的印象裡,從來沒見他穿過淺粉色的。
他穿淺粉色的,應該……很好看。
扣完最後一顆釦子,傅明煙抬眸看著他,然後‘噗嗤’一聲笑了。
果然很好看,而且,很不一樣,明明是淺粉色的襯衣但是穿在他身上,冷峻中多了一絲優雅。
薄寒生莫名的問,“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她忍著笑,“你今天很帥。”
“只有今天。”
她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一直很帥,從未被超越。”
換完襯衣,傅明煙拿出一條藍色的西褲遞給他,“你自己換,我去盥洗室洗個臉。”
傅明煙洗了臉出來,男人坐在床邊,而那一條西褲放在他身邊,傅明煙咬著唇,“你怎麼還沒換啊。”
他說的理所當然,“我看不見啊。”
她問,“那你之前怎麼換的。”
他抬眸輕笑,“有傭人啊。”
傅明煙腦補傭人給他換衣服時候的樣子,然後搖搖頭,憑她對他的瞭解,他身上天然冒著冷氣,傭人想要近他身都難,還能給他換衣服,開玩笑。
她順著這句話回他,“那你當我是你傭人啊。”
她一直忍著笑,看著他上半身穿著熨燙整齊優雅的淺粉色的襯衣,下半身穿這休閒的家居服,說不出的彆扭,再配上他身上天然的禁慾氣息,簡直就是……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