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見她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著,像是世界上最輕的一片羽毛落在他心上輕輕的刷著。
薄寒生忍不住傾身,在她臉頰吻了一下。
傅明煙眨眨眼,並沒有躲,低頭擺弄棋盤。
她從小就看著秦端眉和爸爸下棋,雖然秦端眉和盛愷經常吵架,但是下棋的時候往往是他們兩個相處的最好的時光,秦端眉喜歡下棋,爸爸也是,所以她的棋藝打小就練出來了。
傅明煙看著棋盤上,突然笑了一下,“喂,你要輸了。”
她笑的很純粹,完全不摻雜任何的因素,薄寒生看著她,心情似乎格外的暢快,即使他要輸了。
他看著棋盤,似乎在思考,“輸了有什麼懲罰嗎?”
傅明煙點頭,“當然了。”
她支著臉頰,盯著棋盤想了想,然後說道,“我還沒想好,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好。”
三局,薄寒生應了一局。
傅明煙看著棋盤上被黑子包圍的白子,她這一局本來可以贏的,但是就在她快要贏得時候,突然一下子發現,自己只是走進了他佈下的陷阱裡面。
腦海間突然想起一歌詞。
‘才走出你控制的領域,又跌入你安排的困局。’
就是,不管怎麼走,進退都無力。
她似乎在這一刻才明白這個男人,他讓著她,她的棋藝很好,但是比她好的人大有人在,他就是其中之一,傅明煙笑著問,“我輸了,你想要什麼。”
薄寒生站起身走過來,將她抱起來,然後他坐在躺椅上,將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搖椅承受兩個人的重量,輕輕的搖晃著,傅明煙將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耳邊是‘怦怦’的心跳聲,幾乎要穿透她的耳膜,到達她腦海的最深處。
搖椅輕晃。
空氣靜謐,光線帶著溫暖打在她和他的身上。
傅明煙久久沒有聽見男人的迴音,抬起頭看著他,他只是深深的凝視著她,一句話沒說,傅明煙沒有看他的眼底她無法猜忌的光,將頭低下。
似乎他只是想,這麼安靜的抱著她。
然後,安靜的看著她。
陽光溫暖,傅明煙幾乎都有些困了,再加上微微搖晃的搖椅,她伸手把玩著男人胸口上的襯衣釦子,輕輕開口,“你想要什麼呀,你還沒說。”
男人將手指放在她的髮絲上,“讓我,這麼抱一會吧,你要困,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