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傅長風撥了一下。
但是沒想到,卻是撥到薄寒生的號碼上。
響了一聲,那邊就接通了。
對方沒有出聲,傅明煙皺著眉將手機拿下,看到手機螢幕上面顯示的名字,她怔了。
打錯了。
傅明煙沒想到,只是響了一聲,他竟然接了。
重新將手機放回耳邊,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說‘不好意思,我打錯了’
顯然,不能這麼說。
糾結了半天,傅明煙出聲問道,“我……你在幹什麼呀。”
她差點說,‘你吃了嗎?’
喬笙出了公寓,一雙眼睛就仔細的看著外面,她似乎真的是太久沒有出來,外面的一切都足以清新,讓她的腳步都加快了許多。
傅明煙看著喬笙走的離自己有些遠了,不由得出聲,“喬笙,你慢點。”
手機那端也聽到了這道聲音,薄寒生,“你在哪?”
傅明煙抿著唇,沒有出聲。
那端的聲音一沉,“你在
哪?”
☆、142、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曾經也愛的那般如烈焰一般。
薄氏大樓的總裁辦公室裡。
薄寒生看著腕錶上的時間,還很早,不到七點半的樣子。
但是透過手機,從那端聽來腳步聲,還有風聲侃。
還有她好像和另一個人在一起梅。
手機那端沒有出聲,只有微微的腳步聲從那端傳來落在薄寒生的耳裡,然後……那端掛了電話。
薄寒生握著手機,似乎沒想到傅明煙會直接掛了電話,他看著已經漆黑的手機螢幕,深邃幽深的眼眸慢慢眯起。
給周嬸撥了一個電話。
那端很快接通。
“喂……先生……”
“太太在哪?”
周嬸,“啊……太太……昨晚上先生剛走,太太就出去了,說是要去傅宅?”
薄寒生從昨晚上出去,去了醫院一會,然後就來到薄氏,一晚上一直都在這裡。
身上的襯衣依然是昨天那一件,深灰色的襯衣,袖口微微帶著一點褶皺。
助理安瀾敲門走進來,將手中的熨燙整齊的西裝和襯衣放到沙發旁邊的桌子上,將衣服放下,她看著那個坐在辦公桌前,英俊冷漠的男子,他的手指捏著一隻鋼筆,在辦公桌上輕點著,一雙靜如深潭的眼眸淡淡的看著一個落地的窗簾。
安瀾順著他的視線,走過去,想了想,將緊閉的窗簾拉開。
細微的晨光一下子湧進來,清淺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頓了手中的動作,但是沒有聽見身後傳來制止的聲音,又大著膽子將窗簾全部拉開。
沒有人敢不經過他的允許總裁辦公室裡的一物,就算是打掃這裡也是經安瀾之手,她並未覺得不好,反而覺得能夠打掃他的地方讓她很高興。
窗外細微的光線很淺,但是也足以為薄寒生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澤,他有些不適應的閉了閉眼睛,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出去吧。”
安瀾咬唇,“……是。”
安瀾走出總裁辦公室,合上門,她背脊挺得筆直的走過打掃走廊的清潔工身邊,一身ol黑色的職業裝幹練優雅,白色的高跟鞋踩過地板發出青瓷的響聲。
在電梯旁,安瀾停下腳步,她轉身看著身後正在擦著地板的清潔工。
“我記得之前打掃這裡的不是你,打掃這裡的人呢?”
“是陳羽,她生病了,就讓我來打掃這裡了。”
那人低著頭,小聲的說。
“生病了”安瀾一條精緻的眉,“幾天了。”
“有一個多周了……”
電梯的門‘叮’的一聲開啟,安瀾走進去,輕飄飄的落下一句話,“一個周了,一個清潔工還有這麼大的架子,不管她是什麼病,明天再不來,直接走人。”
………
快中午的時候,傅明煙有些累,加上昨天抽了血的原因整個人都不是很舒服,帶著喬笙去了一家就近麻辣燙館。
多放了兩勺辣,傅明煙辣的嘴唇都泛紅,‘嘶嘶’的抽著氣,她拿過一瓶啤酒連喝了幾口,這才緩過來。
啤酒是溫的,但是落進胃裡,還是讓她難受的皺了眉。
她從早上掛了薄寒生的電話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手機關機了,她知道周嬸肯定會打電話給她,難的一天的清淨,而且她當時真的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