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難受,就閉上眼睛休息,醒來的時候手上的針已經起了。
她揉著眼睛,下床喝水,病房裡的地面上,鋪著高檔柔軟的地毯,所以她雖然沒有穿鞋也不會感到太涼。
她喝了水,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然後,幾秒鐘之後,溫淼走進來。
他手裡拎著醫藥箱,走到傅明煙身前,將醫藥箱放到床頭櫃上,他的語氣很恭敬,而且,他喊她的是傅小姐。
“傅小姐,勞煩你提醒當家一下,把藥換了,在傅小姐醒來之前沒幾天,當家也才剛剛醒,他胸口上的傷,刀口太深,而且他自己也不愛惜,耽擱的時間太長。”
溫淼嘆息,“上午也不知道怎麼了,傷口泡了水,估計現在已經發炎了,我們這些人勸他他也不會聽,還是要勞煩傅小姐了。”
“哦。”傅明煙眼睫垂下,淡笑溫聲的回答,“好,我會提醒他的。”
她完全按照溫淼的話語接上,他說讓她提醒一下,她就真的答應著只是提醒一下,表情淡淡。
溫淼皺眉,沒有再說一句話離開。
………………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傅明煙本來在等著薄寒生來,病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進來的人是溫淼。
溫淼的手裡拎著某家餐廳的紙袋,他將飯菜放到茶几上,就走開了,看都沒有看一眼。
似乎,意見頗深。
傅明煙無所謂,吃了晚飯,她閒著無聊,下午睡得又足,就披上一件衣服,想要出去走走。
保鏢將她攔住,“太太,請問你有什麼吩咐。”
傅明煙雙手放進口袋裡,眼眸淡然的像一汪平靜的湖泊,“我想出去走走,你可以跟著我。”
看著保鏢為難,傅明煙說道,“今天上午你們倆也在這裡,也應該聽到了你們當家說的,我想要什麼,他都會滿足我?如今,我不過是想出去走走,散散步而已。”
上午,那個高貴的男人低姿態卑微的身影,映在保鏢的腦海裡,瀾城隻手遮天的人物,竟然會在一個女子身前如此的放低姿態。
這似乎,不可想象。
“是。”保鏢遲疑一下,還是應道,他跟在傅明煙身後走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薄寒生的號碼。
保鏢自然不敢把傅明煙的原話重複一遍,只是精簡的表達了一下,那端男人沉聲的‘嗯’了一聲,囑咐了幾句讓保鏢不能離開她兩米之外,就掛了電話。
薄氏大樓。
低調優雅的歐式風格的辦公室,明亮寂靜。
薄寒生坐在高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