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薄寒生匆匆趕到醫院。
這時,閒下來,才想起。
彼時,盛晚然出聲,“溫淼,去盛苑吧。”
擱在以往,溫淼自然一打方向盤不說什麼,但是現在當家娶了傅明煙,雖然他知道可能盛晚然對當家並沒有特別的心思,但是,溫淼想起了傅明煙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就有點頭疼。
這個女子,笑起來太危險。
盛晚然看出溫淼的猶豫,無奈一笑,“果果在盛苑,我去接她。”
來到盛苑,盛晚然走上樓梯看見書房裡有光亮,猶豫了一下,推門進去。
感受到一道視線落在身上,盛晚然開口,嗓音很淡,帶著疲憊,“果果在這裡,我來接她。”
她下意思的這麼說,好像如果她不解釋會讓他覺得自己破壞了他們夫妻之間的幸福和睦。
每次來到盛苑,盛晚然都會有點尷尬,在傅明煙犀利明媚的眼神中,盛晚然覺得自己如同被剝了一件件衣服,沒有一絲隱藏的站在那個女人面前。
在那道目光下,讓盛晚然覺得,自己是一個破壞他們之間感情的第三者。
她不喜歡傅明煙,她太危險,第一眼見到傅明煙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叫傅明煙的女子太危險。
所以,她不喜歡這個叫傅明煙的女子接近薄寒生。
今天晚上,盛晚然得知溫竟醒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可以知道姐姐的下落了。
五年前在倉庫裡,發生的一切只有溫竟知道。
知道了姐姐的下落,薄寒生就會漸漸遠離這個叫傅明煙的女子。
盛晚然走到他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哥,你說,姐姐還活著嗎?”
這個問題曾經在她心頭縈繞了無數遍,她一直對自己說,盛晚安應該還活著。
只是不知道在那一個角落。
因為,五年前倉庫爆炸,那一片灰燼裡,找到了那幾個綁匪的屍體,但是沒有盛晚安的。
憑著這一個信念,薄寒生找了整整五年。
他動用了所能用的所有力量,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知道。
薄寒生拉開抽屜,看著裡面的菸灰缸,裡面還有一節未燃盡的煙,眉骨跳了跳,他竟然想起那個女人抽菸的樣子,微微眯起眼睛,但是眼底裡聚滿了嫵媚的氣息,紅唇輕啟,突出菸圈,青煙白霧遮住了她眼底的笑意,只看得見唇角的笑意很深。
心裡一陣煩躁,眼底有莫名的火花。
薄寒生拉過另一邊的抽屜拿出一盒煙,捏出一根點上火,青青徐徐的煙霧瀰漫著。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我從來都不相信,她會死在我前面。”
薄寒生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對盛晚然說,“你去側臥休息吧,明天再帶著念晚回去。”
盛晚然好幾句話都梗在喉嚨裡,她點點頭,轉身走了兩步又問道,“哥,你為什要娶傅明煙,你應該知道她沒有看上去這般簡單。”
薄寒生剛好抽完一根菸,他抽的很急促,將煙捻滅在菸灰缸裡的時候他心裡有種很複雜的感覺。
“娶她,因為我需要。”
………
傅明煙興致缺缺的放下筷子。
片刻,一雙白皙的手端過她面前的碗,替她盛了一碗粥,擱在她面前。
傅明煙抬起頭,看向這雙手的主人。
盛晚然看見傅明煙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清淨一笑,並未言語。
傅明煙一挑精緻的眉,拿起勺子開始安靜的喝粥,要是拒絕豈不顯得自己矯情了。
一頓早飯,格外平靜。
今天是週六,所以周嬸並沒有早些把兩個小傢伙叫起來,讓他們多睡一會,薄寒生平時向來管的嚴謹,按照往常的週末,早就上去將賴床的薄繁希提著領子扯下來了。
今天,倒是預設了。
傅明煙只是笑笑,唇角有些許嘲諷的勾起。
她想,他應該是因為薄念晚還在睡覺的緣故,不忍心把她吵醒。
………
連著一週,薄寒生白天都會去醫院裡,去看看溫竟,然後再去秦端眉的病房裡。
從秦端眉的病房出來,他來到了夏虞的病房。
夏虞的記憶被迪蘭催眠的幾乎記不起來多少。
她見到薄寒生很高興,但是因為藥效的原因,她不多時就慢慢睡著了。
薄寒生離開夏虞的病房,走進電梯,在三樓停下。
推開一扇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