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呼吸的時候她總是刻意的拒絕這股熟悉的氣息。
因為小傢伙長時間的坐在她的腿上,雖然碰到受傷的膝蓋,但是她不想鬆開手,就想這麼抱著他,軟軟的身體。所以,下車的時候她整個人腿一軟。
要不是男人的手扶著,她就跌倒了。
“煙姨,你怎麼了。”小傢伙有些擔心的問。
傅明煙走進客廳,親了親他的臉頰,薄繁希俊臉一紅,她彎眉笑道,“你先上樓,你把今天老師佈置的作業寫了,我等會上去,查你的作業。”
薄繁希看著她笑盈盈的樣子,說話的嗓音輕輕柔柔的,軟軟的,他快速的抬起頭,飛快的在傅明煙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保證不會走。”
“煙姨保證,絕對不走。”
聽到她的保證,他放心的往樓梯上爬。走了幾層臺階,又下來,煙姨上次也跟他保證的,但是還是走了。
傅明煙看著小傢伙去而復返,彎腰摸著他的腦袋,“怎麼了。”
“煙姨,你上次就走了。。”小傢伙又開始抱著她,腦袋蹭著她的衣角,“你說話不算數……”
“上去。”
冷漠的嗓音,來著身後的男人。
薄繁希這麼久沒有看見她,想在傅明煙身邊撒會嬌,但是看著男人冷的像是冰窟一般的眼,他顫了顫小肩膀,委屈的看著他,眼淚嘩嘩的往外掉,但是沒有出聲,就這麼抿著唇倔強著。
傅明煙看著心疼,將薄繁希抱起來,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剛剛站起身膝蓋疼的讓她幾乎沒有什麼力氣了。
她疼的,輕輕吸了一口氣。
“周嬸。”男人低沉的嗓音,而後,周嬸從廚房走出來,她從窗戶裡早就看見傅明煙了,心裡高興,先生一直在找太太,太太終於回來了。
所以,她一直待在廚房沒出來,沒敢打擾他們。
薄寒生將小傢伙輕而易舉的從傅明煙的懷裡拎出來,凝眉看他,“你在鬧,我就把你送回華城。”
周嬸立刻上前抱住小少爺,抱著他上了樓,薄繁希此刻也不敢哭了,安靜的趴
在周嬸的懷裡。
傅明煙看著周嬸抱著薄繁希上了樓梯,最後在拐角消失不見,這才收回視線,沒有了薄繁希的重量,她扶著沙發的扶手,慢慢的坐下。
膝蓋,確實很疼。
她蹙著眉,看著男人拿出醫藥箱,然後,嗓音浸了涼水一般貼在她耳邊的面板上,在傅明煙耳中,如毒蛇跗骨一般嗎,“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182、你喜歡我的錢我全部都給你,你喜歡我這張臉,我就讓你一
不管是哪一種,傅明煙都覺得這是這個高貴清冷的男人對她的刻意侮辱。
客廳裡,寂靜的清楚聽見男人喘息的聲音。
傅明煙看著他漆黑的瞳仁,裡面的墨色漩渦致命一般的將她的目光裹住,她想走,但是膝蓋疼的她站都站不起來。
她也不想和他說話,就這麼無端抿唇沉默著栩。
男人深深額凝視著半,看著她咬著唇瓣,看著她蒼白的指間顫抖著,她低著頭,黑髮柔順,他恍然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笑的一臉嬌媚,淬了劇毒一般妖豔。
片刻,男人站起身,收回視線,脫下西裝放到她身側,然後,轉過身。
傅明煙看著放在自己身側的西裝,她怔了怔,抬眸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背影,然後拿過蓋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響著。
牛仔褲在退到腿彎的時候停住,傅明煙很輕很輕的‘嘶’了一聲,極淡的吸氣聲,因為她極力的壓制。
她想,應該是破了。
牛仔褲是黑色的,所以她看不到上面的血跡,但是在膝蓋周圍的布料,有微微凝結,她一動,溫熱開始蔓延,疼的她眼前都發黑。
剛剛在車子擦過她腿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可能是這裡太過靜謐,她的精神高度集中,除了疼就只有疼了。
她想,她是不是矯情了,因為她剛剛心底那一瞬是想開口,讓背影清雋的男人幫她。
時間恍然的在她面前旋轉著,眼前那抹高大的身影褪了西裝,變成了穿著白色校服的年輕少年,她和秦然一同去他的教室,夏天的悶熱裡,頭頂的風扇吱呀的轉著。
涼風呀吹在她臉上。
她怔怔的看著少年清明俊朗的面孔,然後她疼的蹙了眉,夢醒了。
男人修長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