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一家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來到街道的休息椅上,坐了一會。
手機來了一條提示簡訊,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上午的時候,她將自己賬戶上所有的金額都轉給了趙澄的母親。
自從八年前的事情,趙澄一家就離開了瀾城,而趙澄的媽媽積鬱成疾,每天的醫藥費就花去大量的金錢。
而趙澄……結婚了,女兒兩歲了。
他的妻子因為知道他是***犯便提出和他離婚,他的妻子無法忍受自己的丈夫曾經是這樣的人。
今天上午的時候,傅明煙找到了趙澄的妻子,一位很清麗的女子,在一家公司設計部工作,傅明煙約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她還不猶豫的拒絕到最後接過了傅明煙遞給她的那張卡,人就是這樣,現實才是本質。
她和趙澄結婚三年,自然也不是沒有感情的,趙澄英俊帥氣她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她的那些小姐妹無一不羨慕。
她和趙澄離婚,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嫌棄他曾經是***犯,更多是要一個人承受相鄰之間的細細私語,還要承受每天的生活花銷,還要一個人照顧他的父母,一個人帶著孩子。
她一個人無法承受這麼多。
傅明煙的手指捏著銀色的勺子,慢慢的攪動著咖啡,視線落在咖啡裡,一圈一圈的漩渦上,“這裡面有一百萬,你等著他,好好跟他過,我已經找人,減少他的刑罰,三年之後,他便會出來。”
…………
東南亞。
醫院的病房裡。
“你喜歡誰?”
帶著誘惑力的聲音,循循善誘著,水上清冽的波紋一般迴盪。
薄寒生的瞳孔,焦距慢慢的擴散,他看著面前一位年輕的外國女子,思緒慢慢的變成白點。
“你喜歡誰?”
又是一聲,狠狠地撞擊和他的大腦。
頭部傳來尖銳的疼痛讓他慢慢的集聚了意識,但是隨著機械的秒針有節奏的響著,他似乎正在漸漸的失去了這一刻疼痛帶來的意識。
他靜如深潭的眼眸慢慢的出現裂痕,隨著對方的聲音,慢慢的啟唇,但是卻沒有出聲。
他的思維已經放空,但是最後一道意識卻依然強悍。
對方搖搖頭,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說道,“他的意識太強大,短暫的時間,無法將他催眠。”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把玩著手中的鋼筆,眼鏡下面是一片淡笑,“他要是輕易的就被你給催眠了,那麼他也不是薄寒生了。今天讓你來,只是試一下。”
電視上,放著今天的新聞。
“今天下午,在XX街道發生一起爆炸案,一輛黑色的賓士衝進人群之中,迅速引燃,三人死亡,十五人受傷,其中五人輕傷。”
溫淼從醫生的診室出來之後,就來到了薄寒生的病房,給薄寒生換藥的護士看見溫淼來了,官方的微笑著。
溫淼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走到沙發旁邊,“九爺什麼時候來的東南亞。”
秦白鷺笑道,“昨天到的,這裡有一位神經內科的朋友,我帶喬笙來看看。”
☆、166、沒錯,你是我的妻子,這次沒找錯。
十天後。
傅明煙買了一張火車票,去華城的。
鮮少有這麼少女情懷的時候,想做火車,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不停變化的景象,就像慢慢的忘記一樣,過去了,就過去了栩。
上了車,她跟靠窗位置的一位年輕的姑娘換了座位,那個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甚至比她要小,腹部圓滾如球,穿著一身火紅色的羽絨服,挺久的款式鎊。
她低頭撫著自己的腹部,面上笑容母性溫柔。
傅明煙忍不住問道,“幾個月了?”
那女子普通話不是很標準,說完她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怕是傅明煙聽不懂,就伸手指比劃了一個數字。
“七個月了。”
火車的路上漫長而孤獨。
所以,那女子便和傅明煙聊了起來,火車行駛了六個小時才到達華城。
傅明煙和那女子下了車,那女子走了幾步,便笑著和傅明煙說道,“我丈夫來了,我先走了。”
傅明煙看著她一臉幸福的走到一個男子身邊,那個男子將自己的圍脖拿出來,給她圍上,然後笑著抹著她的腹部,接著就開始笑著責怪起來。
一定是在怪她長途跋涉的來尋他。
平凡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