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人真心喜歡他。
只是,薄寒生兩次搶了他的女人,這筆賬,他怎麼也得好好跟他算算。
雖說盛晚安不喜歡他,但是,傅明煙是自己的未婚妻,雖然她現在變得好快,但是他並不喜歡她,怎想,卻被薄寒生這麼輕而易舉的奪去了。
這讓季涼崢對這個叫傅明煙的起了興趣。
她懷孕了,壞了薄寒生的孩子,而且,走了。
可是,傅明煙的血型竟然和自己一樣。
季涼崢取了車,停在飯點門口等她,飯點門口的位置很小,兩輛車並驅都有些困難,所以,雖然傅明煙不想上他的車,看到白色的轎車後面堵在巷子裡,她猶豫了,還是做到副駕上。
小鎮並沒有什麼繁華的街道,鎮裡的時候街面稍微寬敞一些,路邊的綠化也稍微好一點。
傅明煙看著車窗外面,經過熟悉的街道時她緩緩開口,“就在這裡停下吧。”
車子停在路邊。
傅明煙下了車,關上車門,從半掩的車窗看著他,男人的側臉在車廂裡,深沉如水,“季先生,我家在附近,先走了。”
車窗慢慢的搖上,傅明煙撩了撩唇角,轉身拐了一個彎,走進小巷。
走了幾步,就來到她所住的地方,推開院門走進去。
白修染在院裡的自來水龍頭下面,洗著頭髮,身上的白色T恤被水浸溼了一片,傅明煙看了他一眼,往自己的房間走。
白修染關上水龍頭,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上的水珠,然後他將毛巾隨意搭在自己的脖頸間,眼底暗沉,往傅明煙的方向走去。
“我知道你有錢,借我點錢。”
傅明煙推開自己房門,阿縈躺在她的床上已經和小七睡下了,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她將門關上。
他髮絲上還滴答著水珠,在盛夏裡氤氳成水汽,落在青石板上快速消失不見,嗓音帶著水霧的清冽。
傅明煙看著他,片刻,“你要錢幹什麼。”
和阿縈住的有一段時間了,傅明煙知道,白修染是阿縈的老公,他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混蛋樣,經常和阿縈吵起來,有時候鬧得街坊都知道。
阿縈身上有些傷痕,都是他們廝打的時候留下的。
但是阿縈說,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對她很好很好。
白修染邪氣的挑眉,漫不經心的說,“我欠了一筆錢,得換上。”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飛哥說在不還上,就剁我兩根手指。”
傅明煙涼涼一笑,“和我有關嗎?”
“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可以跟阿縈要。”白修染淡笑,一副很認真的口氣,“阿縈的外婆生病了,她每個月都要給外婆寄一筆錢,秦小姐給不給,隨意。”
“你……”傅明煙有些生氣的眉心蹙起,淡聲道,“你要多少。”
“不多,秦小姐一定給得起。”白修染低頭,髮絲冰涼的水珠隨著她的動作落在她肩膀上,傅明煙往後退了一步。
耳邊,聽著他說了一個數字。
她回到房間,看著阿縈和小七還在熟睡,放輕了聲音,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回到門前,遞給白修染。
然後關上房門。
阿縈被聲音吵醒,揉了揉眼睛,看著傅明煙,“你回來了,
哎呀,我睡得太沉。”
阿縈快速從床上起來,拍了拍腦袋,“我忘了給小公主餵奶粉。”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奶瓶,給小七衝奶粉。
小七喝著奶粉,滿足的眯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翹起。
阿縈迴過頭,她睡覺的時候好像聽見白修染的聲音了,“小煙,白修染是不是回來了。”
傅明煙搖頭,“沒有啊。”
她笑著反問,“他還沒回來。”
傅明煙並不想讓阿縈知道,白修染借了她錢的事情,他們的關係已經足夠的步履維艱了,若是依照阿縈這個脾氣,知道白修染借她錢,一定會和他打起來的。
每次,吃虧的都是阿縈,最後傷心的也是阿縈。
阿縈拉聳著肩膀,“他沒,都多少天了,他每次一出去就是十多天,甚至半個月都不回來。”
傅明煙只有出聲安慰她,“想吃什麼,我等會給你做。”
阿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後拿出手機,有些落寞的說,“都四點半了,是該做晚飯了,正好,他不回來少做一個人的。”
傅明煙看著她唇角牽強的笑容,將手放在她的肩膀,“好了,我去買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