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意識慢慢的侵襲他。
車子行駛速度不減。
前方,昏沉的街道上,一輛白色的卡車打著強烈的燈光駛來。
薄寒生慢慢眯起雙眼,腦海間一瞬閃過一張嬌豔的臉,笑容初雪綻晴一般。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慢慢的……鬆開手……………題外話………萬更完畢!!
☆、178、小七。
因為證件不全,傅明煙並沒有給小七落戶。
小七,小七就是她的女兒。
她現在的身份都是假的,雖然秦白鷺給她的這個身份盡善盡美,但是隻要一查,就會發現端倪。
阿縈說,“要不然把小七落在我家裡,表面上就當是我和修染的。栩”
傅明煙有些疑慮,雖然焦急但是還是搖頭,“不急,小七還小,過一些時間再說。”
阿縈知道她,知道她秦煙的名字也是假的,知道她在躲什麼人。
阿縈看著傅明煙搖著嬰兒床哄小七入睡,她躲得,應該就是小七的爸爸。
小七睡著了,睫毛長長的,卷卷的。
和他可真像啊。
小七和繁希不一樣,繁希小的時候只要一睡醒了就開始哭,當時都是阿姨哄著繁希。
小七很乖,醒了的時候喜歡瞪著水潤的大眼睛看著她,偶爾哭鬧幾聲。
傅明煙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房間的門只是虛掩著。
一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了,扶著門把的手,修長好看,但是佈滿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喲,都回來了,生孩子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出點事咋辦。”依然是吊兒郎當的口氣,嗓音輕佻的那種,但是確實真心的在裡面帶著一絲擔憂,“怎麼說咱也是住一間大院啊。”
阿縈瞪著他,低聲道,“白修染,你能不能小點聲,小七睡了。”
白修染雙手插兜,走了進來,冷冷的瞥了一眼阿縈,然後走到嬰兒床旁邊,看著裡面熟睡的小七,挑著眉笑,“這玩意叫小七啊,大名叫啥。”
阿縈走過來,拖著他的胳膊往外走,“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什麼這玩意,她叫小七,是咱們幹閨女。”
傅明煙到沒有生氣,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知道白修染其實人雖然雅痞,但是人還不算太渣,只是喜歡占人嘴上功夫。
她笑,“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誰擔心了。”白修染被阿縈推倒門外,阿縈也跟著一起出去,關上門。
“白修染,這著大半個月你去哪了,你是不是又出去賭了。”
白修染拂開她扯著自己的手,“把那個‘們’去了,你是你,我是我,別什麼事情上都帶著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晚上,掩映在昏暗光線裡,他的臉俊美到陰柔,“我就是出去賭了,杭景縈,能管得著嗎?”
他說完,就推開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冰冷的門關上的生氣,阿縈咬著唇瓣,肩膀氣的顫抖。
……………
一週後。
傅明煙躺在床上,扶著嬰兒床睡了一會,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下來了。
小七躺在嬰兒床裡,瞪大眼睛看著她,裹著自己的手指。
傅明煙拍了拍她的小臉頰,“你醒了,怎麼也不叫媽媽一聲啊。”
她起身,給她衝奶粉。
小七喝著奶,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明煙騰出一隻手去拿,她這個號碼除了秦白鷺知道,就只有阿縈知道了,而且阿縈在家裡,難道是秦白鷺打來的。
她感覺到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給秦白鷺撥了電話,但是一直沒有接通。
等她生下小七,醒來的時候,又給他打了電話,那端還是顯示無法接通。
拿過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心裡有片刻的猶豫,怕是他的人找到她,但是看到上面顯示的是蘇江的號碼,就接通了。
“你好,請問你是秦煙小姐嗎?”
對方是一道溫和的女聲。
很明顯,是一道陌生的嗓音,傅明煙說道,“我是。”
“秦煙小姐,我是縣醫院的護士,上次你問我託我打聽哪位給你獻血的先生的號碼……”
“謝謝。”
傅明煙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發來一條簡訊,是一個電話號
碼。
從醫院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她幾乎快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