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睛,眼底有妖嬈的流光,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心裡傳來一股陣痛,越痛她嘴角彎的越深……
他不動,她也不動。
比耐力,她有的是。
這是她這個姿勢……
這一張桌子,她這麼俯身貼近他,腰有點麻。
這麼想著,她慢慢抽身離開。
只聽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接著是溫淼的聲音,“狼爺。”
這個稱呼讓傅明煙動作一頓。
狼爺,那不就是薄家的……
傅明煙沒有仔細想,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扶上她的腰另一隻手環住她的後經,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拉向前——
她被帶到他的懷裡。
臉頰從他的唇擦過,而對方的臉埋在傅明煙的脖頸間。
與此同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薄寒生抬頭,看到來人,淡淡的喚了一句“景叔。”臉上劃過一絲不悅,似乎是被人打斷了興致一般。
被喚作景叔的是一箇中年男子,長的很是瘦小,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但是一雙眼睛如狼一般透著狠辣陰鷙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薄寒生,還有隔著一張桌子趴在他懷裡的女人,目光有所緩和,“寒生啊,過幾天是你爺爺的生日,你莫不要忘了。”
傅明煙在薄寒生抬頭的那一刻就順勢趴在了他的懷裡,耳畔枕著他的胸膛,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摸了摸嘴唇,剛剛好像親上了呢。
一雙素白溫軟的小手在男人的胸膛遊蕩,慢慢的往下滑…準確無誤的摸到了冰冷的金屬皮口。
薄寒生低低的笑,眼中毫無笑意,“如此小事,怎勞景叔親自來通知。”他這話帶著薄薄的諷刺,又道,“爺爺的生日,寒生自然會準時到的。”
“那就好。”景叔點點頭,視線落在薄寒生懷中的女人身上片刻,狼眸一眯。轉身離開。
“溫淼,送景叔。”薄寒生吩咐著,環在女人身上的手離開一把握住那隻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小手。
傅明煙從他懷中起來,嗔笑道,面色緋紅,“薄當家,你握著我的手,我會不好意思的呢”
☆、12。12既然如此,那就是薄當家非禮明煙了
此時傅明煙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面色一抹緋紅,一雙明眸流波繾綣的看著薄寒生。
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徒然加重。
“薄當家,我手疼。”她斂眉,低低的笑,卻沒有絲毫疼痛的意思。
薄寒生鬆開手,“抱歉,傅小姐。”
傅明煙揉了揉手腕,抬手,纖細的手指撫上臉頰,“薄當家,你喜歡我就直說嘛,害得我以為自己是單相思呢。”
她看著薄寒生,一臉羞怯的樣子。
“事出有因,讓傅小姐誤會,是薄某的不對。”薄寒生淡淡道。
傅明煙垂眸,並不在意他淡薄的語氣,語氣落寞,“既然如此,那就是薄當家非禮明煙了。”
她似乎很懊惱,咬著緋色的嘴唇。
一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