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南宮發現她懷有身孕,否則這個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
她希望南宮趕緊去公司上班,這樣他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來對付她。
偏偏南宮留在別墅,哪裡也沒去。
午餐時,韓束束才坐到餐桌前就覺得很不妙。
因為她看到了韭菜,她聞不得這個味道。
她急急忙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她乾嘔了十幾分鍾,才回復正常。
當她開了洗手間的門,看到杵在門口的南宮時,她假裝鎮定道:“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剛才上了一回廁所。”
“是嗎?”南宮長指在韓束束的唇角位置一拭而過,上面有未乾的水漬。
她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如果他記得沒錯,昨天她也躲進了洗手間,當時她在吐。
今天她又吐了一回,這只是簡單的腸胃問題嗎?
韓束束知道南宮不好騙,她若無其事地道:“你先去吃飯吧,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你臉色不好,我找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病。”
南宮說著,緊盯著韓束束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韓束束神色未變,笑道:“我自己就會把脈,其實沒什麼事,不需要找醫生看。”
“我擔心你,必需找醫生給你看一看。”南宮說著,走到一旁打電話。
韓束束心裡頭著急。
怎麼辦?她要不要趕緊跑。
可她能跑到哪裡去?南宮家的保鏢都配有槍,南宮心狠手辣,如果真對她開槍,那就是一屍兩命。
“醫生很快過來,你稍等等,我在這兒陪著你。”南宮說著,拉韓束束在床邊坐下。
他感覺到韓束束掌心的汗意,眸中閃過一抹戾氣:“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這是在心虛嗎?
是什麼樣的病不能找醫生看,還每天都要吐一回?
第1705章 :軟禁(5)
“可能是空調太涼了。”韓束束迴避南宮的視線,她起身到窗前,低頭看去。
這樣的高度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吧?
說也奇了,以前她這樣的高度看下去,肯定頭暈目眩,手腳發軟,這一次她卻沒什麼不適感。
她現在沒有恐高症了嗎?
雖然韓束束希望醫生突然有事趕不到,卻事與願違。
她乖巧地坐在床前,由著醫生幫她看診。也許這個醫生查不出她的“病症”,如今,也只能抱著最後一點幻想。
直到醫生的臉色突變,看看她,又看看南宮之際,韓束束就知道懷孕這事瞞不住。
“醫生,你出去吧,我想和南少單獨聊一聊。”韓束束打破沉默。
她也知道醫生難做,索性為他解圍。
醫生求之不得,急忙離開了客房,順便把門帶上。
待四下無人,韓束束才說道:“你之前問我在醫院發生了什麼事。其實,你應該問,我出院後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你和冷小姐要結婚的訊息後,我太高興,跑到酒吧喝多了,跟某個不知名的男人發生一…夜情,然後就懷上了……”
當然,這些都是她胡謅的,目的就是想挑起南宮最後的一點人性。
如果她懷孕的原因是因他而起,他是不是可以放過她腹中的孩子?
南宮久久沒作聲,韓束束悄悄看向他的臉,卻見他的臉扭曲而猙獰,看起來很可怕。
她心一驚,忙低了頭,不敢再偷看。
“那播種的男人是誰?!”南宮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我剛才說了,那晚我喝醉,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韓束束耐著性子解釋。
“哪間酒吧,什麼時間去的?我自己查!”南宮沉聲又道。
韓束束又一驚,她倒是忘了南宮這人一點也不胡唬弄。
“當然就是你和冷小姐宣佈要結婚的那天,我看到了新聞。至於哪間酒吧,當時沒注意,因為太替你們高興,忘了看。”韓束束睜眼說瞎話。
她話才說完,南宮甩門而去。
南宮走了,韓束束一點也不敢大意。
南宮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接下來,只怕他會害她的孩子。
一個下午,南宮都沒有再出現。
韓束束不敢出房門,中午也沒吃,餓得不行,卻也不敢下樓。
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