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這樣心痛的感覺。
朔風前腿跪在地上,大眼睛虛弱的微張著,往日的瀟灑駿氣消失無蹤,只剩下那種垂死的病態。
朔風的身體上和後腿上,那雪白的毛髮染上了一大片怖人的腥紅,甚至看得到傷口的潰爛。
馬都是站著睡覺的,只有極度無力和虛弱的情況下才會跪下來。
朔風,朔風到底怎麼了?!
昨天明明還好好的啊!
我來不及思考,就想衝進馬圈,只是剛跨出去一步,就被旁邊的人拉住我大喊:“小心!沒看到那匹瘋馬還在裡面嗎?朔風就是被它搞成這個樣子的!”
我側頭看了看朔風邊上,殺破正在那裡悠閒的吃東西,本來隔開他們的木板掉在了地上,已經被踩的稀巴爛。
我用力的甩開旁邊的人,推開馬圈的門衝了進去,朔風沒有任何反應。
我蹲下來,手顫抖著輕輕撫過朔風身上恐怖的傷痕:“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的……怎麼會……”
朔風還是一動不動。
我聲音有些發顫:“朔風……你怎麼了?”
突然被一隻大手拽住胳膊,將我拉了起來,帶出了馬圈,整個過程時間極短,我站穩後還沒有反應過來。
呆了一秒,我轉頭去看拉我的人,是期殊羽,他正看著我,模樣和平時差不多,淡淡的,好像沒什麼情緒波動。
他說:“裡面很危險,不要隨便進去。”
我有些生氣,大聲說:“可是朔風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我還不能去看看它嗎?”
他說:“我會找人醫朔風的,你不用擔心。”
我質問道:“你難道不難過的嗎?你不是把他當孩子一樣看待的嗎?!”
他微微一愣,又淡淡說:“難過沒有任何用處。”
我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拂袖走了。
他就這樣對自己孩子的嗎?!平時看起來這麼溫柔,原來是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後來,我很後悔自己當時的想法,所以又無比慶幸當時我還好沒有把這些話罵出來。
我賭氣走的時候,很不巧被我聽到旁邊的路人甲乙丙丁的竊竊私語。
類似於:“他竟敢這麼對將軍說話!”
“他竟然不行禮就私自離開,實在太目無軍紀了。”
“仗著將軍寵愛就如此驕縱,真是太過分了。”
我就想問,我到底幹啥了,我得罪誰了要這麼說我。
這些路人甲們我問話的時候都不睬我,我不理他們了又都來議論我,有病是吧!
還有,將軍怎麼寵愛我了,我不就是正好剛進營就摔壞了屁股,所以他多關心我點啊,這關我屁事啊!
是關我屁事。
還有,他都沒出聲,你們叫個毛啊!
火大,火真大,真不喜歡這種感覺,搞得我氣量變得很小似地,還是我氣量真的變小了?!
軍營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