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好的,但別的酒樓食鋪能在府城立足,肯定也是有優點的。”
“這附近的食鋪比我們早開了這麼久,生意還沒我們的好呢。”楊盼兒嘟囔道。
旁邊的阮芷娘聽得直搖頭:“楊盼兒這個自傲的性子不大適合招呼客人吧?”
“她也只是在親近的人面前這樣說話,真的面對客人了; 說話還是很有分寸的,畢竟在程府裡做了這麼多年的上菜的二等丫環。”一起相處了幾個月; 李玉兒對楊盼兒還是比較瞭解。
李玉兒在鋪子裡轉了一圈; 和熟人打過招呼後; 就去看了這個月的賬簿。
雖然已經春天了,但鋪子裡的火鍋串串依舊賣的很好,應為蘇大娘她們的廚藝; 其他菜品也賣的不錯,這個月才過半就進賬了二十多兩銀子,算起來確實比程禮他們在縣城的鋪子還要賺一些。
這一年多時間裡,這個鋪子的投入早就收回來了,現在每個月的收入刨去柴米油鹽的本錢和蘇大娘她們的工錢,也能賺二三十兩,當然這個數額對於那些大戶人家不算什麼,但對於很多小商人來說已經算是個不錯的收入了。
和桂香、涎味、賬房她們都說了話後,李玉兒和阮芷娘才去了繡珍坊看了顏娘子。
顏娘子就比阮芷娘小半歲,但至今還是沒有要結婚的意思。李玉兒懷疑她對朱叔叔有意思,但旁敲側擊過幾次,顏娘子都把話題岔過去了。李玉兒知道她不想說,便也不再深究了,只是對她的生活更加關切了一些,每次來府城的時候都要看望她。
見李玉兒和阮芷娘過來,正在看書的顏娘子非常高興。檢查了一喜李玉兒的學習程度後,便對只能道:“這段時間有沒有新繡品?”
“就是繡了些小玩意兒。”阮芷娘把手帕拿了出來。
顏娘子看著手帕上的圖案沉默了一瞬,轉而又仔細觀賞了一下才笑道:“雖然你把這些胖娃娃也繡的憨態可掬,但也不能一直繡娃娃吧?”
“這是年前繡的,當時不是要過年了嗎?我就照著年畫娃娃繡了幾幅。”阮芷孃的臉有些紅。
這可不是幾幅,李玉兒清楚的知道阮芷娘臥室裡的床帳被罩,甚至她的裡衣上面都繡著娃娃。不過阮芷娘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了,李玉兒也不拆臺。
“說到這兒,我有想起了,東家來信說又找到了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