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適應了這種‘高跟鞋’後,李玉兒才找出她的那把油紙傘,撐開紙傘往正院趕。
好在李玉兒的睡房離正房並不遠,趕到正房外時,被風吹斜的雨絲,只沾溼了她的衣角。
把紙傘掛在儲物的小耳房外面的牆上,脫掉外面的水履放好,又整理好被風吹亂的髮絲,才順著屋簷下沒被打溼的地方,走進正房。
“外面的雨這麼大,光打傘肯定不行,小姐我去把你的斗篷找出來。”鄒大娘看著正在梳妝的阮芷娘道。
“嗯。”阮芷娘看了一下門外,點頭同意。
“玉兒,過來啊?衣服打溼沒?”阮芷娘一邊打量了一下李玉兒的頭髮衣裳,一邊問道。
“三少奶奶放心,一路都很小心,沒有打溼。”李玉兒笑著回道。
很快鄒大娘就抱著一件白色的斗篷走了出來,阮芷娘披上斗篷,穿上牛皮水履,才和同樣換好了裝備程禮一起去正院。
房間裡又只剩下鄒大娘和李玉兒。李玉兒照例去點燃爐子燒水,預備著泡茶。西院的灑掃丫環也被放了進來,在鄒大娘的指揮下,打掃屋子。
爐子裡燒的水已經滾開了幾回,正房已經打掃乾淨,阮芷娘還沒有回來。
鄒大娘往門口張望了幾次,憂慮道:“怎麼還沒回來,不行,我得去接。”
“興許是下了雨,路不好走了,鄒大娘再等一會兒吧。”李玉兒心裡也有點擔憂,但還是安撫道。
這裡正說著,阮芷娘就回來了,鄒大娘連忙走上去,幫阮芷娘解下打溼了一點的斗篷。
李玉兒也跟著到了一杯熱茶端過去:“三少奶奶,先喝茶暖暖身子。”
阮芷娘接過熱茶,對李玉兒點點頭。
“三少奶奶這卷經放在哪裡?”後面捧著一個匣子的馨香問道。
阮芷娘看了那匣子一眼,意味不明道:“先放到外面桌子上吧,我有時間了就抄。”
“經?什麼經?抄什麼?”鄒大娘皺眉問道。
李玉兒也看著阮芷娘,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