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騰中度過,為了不擾了靖親王妃安胎,府中宴飲一概停了,別家送來的帖子,推辭不過去的,徽瑜便讓楊側妃赴宴露個臉,自家妯娌那邊更是提前告了罪,讓人備了禮物各家送去,這樣一來京都反而有了不好的風聲,說是靖親王妃這一胎懷的不安穩,很不好的樣子,風聲越來越盛,就連董二夫人都親自過來探望,知道女兒只是孕吐太厲害折騰人,不由得破口大罵外頭傳這不好流言的人。
很顯然姬亓玉也知道了此事,一臉半月臉都是黑的,就連陳宮人忽然*時間復*都沒能讓他的神色緩一緩。
這個訊息可把徽瑜給驚著了,誰能知道已經跌落泥潭,翻身無望的陳宮人忽然*之間來了一個大逆轉,上元節那天還能鹹魚翻身重獲榮*,再回帝王身側,這戲劇般的變化,讓徽瑜那劇烈的孕吐都被驚得緩和了。
如今是酸的不離口,王府裡醃的蜜餞梅子,蜜餞山楂,各類果脯種類都是酸口的更多。董二夫人瞧著女兒吃得一臉的酸爽,都覺得自己口中吐酸水了,忙別過頭去,喝口茶壓了壓,問道:“怎麼現在還這般,數著日子也該過去了。”
徽瑜搖搖頭,“程七舟扶脈說是無事,每一胎的情況都不一樣,所以也屬正常。”徽瑜又咽下一顆梅子,覺得心裡那股子翻湧的勁兒就小了些,這才喘口氣。
“誠哥兒媳婦讓我來跟你說一聲,關於那個陳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