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去不成。”
自然是不能的!
“既然有這個機會,就正好趁機讓懷王安分下來不是挺好的事情。有寧王做依仗,不要說靖王成了親王,就算是成了太子,也未必能讓他真心服氣收斂。唯一能壓制住懷王的就只有皇上,所以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這件事情一出來寧王就上趕著找王爺攤開此事,放低姿態軟玉求和,還不是也看到了這一點。”
邢玉郎看事情的角度,讓徽瑜很是信服。此時聽著他這樣一講,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還是不夠周到,自以為是穿越來的,也認為自己步步謹慎小心,做事情也是十分周到,但是掌控全域性以及分析具體形勢和掌控人心上到底是輸了邢玉郎這個老油子一步,她也是心服口服。
“多謝外祖指點。”徽瑜正正經經的行禮道謝,並不是誰都能這樣細細的跟你講裡面的門道,這才是受益終生。
邢玉郎這才笑了,“我老了,還能跟你們多久,以後的日子還是要靠你們自己。現在趁著我還有精力能教的多教一些,以後是個什麼造化,就看你們自己了。這人啊最緊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貪,不要貪圖不屬於自己的,不要貪圖別人的東西,能壓得住這麼一個字,這輩子也就穩妥了。你素來是個省心的孩子,看事情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也是我最放心的一個。可有的時候,你這樣太委屈自己也是要不得的,如皇上這樣的性子,出其不意的出格一點,他也是不會怪罪的,但是這個點一定要把握好,你自己琢磨琢磨。”
徽瑜怎麼去琢磨?她現在還真不知道怎麼琢磨好,可是邢玉郎這樣講了,那就是要她藉著懷王這件事情興風作浪了,但是這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