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3 / 4)

猜不準,在德妃跟夏昭儀這對姑侄之間,皇帝到底打得什麼心思別人猜不透,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夏昭儀的確是一個厲害的女子。

短短時日,失*到翻身,不過區區數月而已。

德妃身前站著的是寧王。

可,夏昭儀卻跟靖王妃是至交好友。

皇上是更看重寧王,但是對靖王其實也並不是有十分厭惡。

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皇帝的心思沒人看得透,也沒人猜的到。

而聽到這個訊息的徽瑜卻笑了,就對著姬亓玉說道:“當時我真怕她執迷不悟,如今看著是想明白了,我這顆心就放下了。”

姬亓玉落下手裡的棋子,“別人的事情也值得你這麼費心,說起來你跟夏昭儀的交情有那麼深?”

“君子之交,更重的是那份知己之情。若是按照世俗的眼光去看,還算什麼知己。”徽瑜瞪他一眼,這人真是疑心病不改,不管是誰都先懷疑一下。

“若是這樣,這個夏昭儀也是個心機深的,失*復*如同翻雲覆雨,這樣的人更該遠離,免得把你帶壞了。”姬亓玉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都不由得鄭重思考起來。

徽瑜看著他這模樣,頓時囧的恨不能扒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都想的什麼啊,這什麼腦回路啊。

“若是她連自己都保不住,你又要說人家太弱。人家現在能自保,又說人家心機深,在你這裡是橫也不對豎也不對。”徽瑜抱怨,心眼小的男人,再加上疑心病太重,真是傷不起啊。

叫徽瑜說的姬亓玉就是一愣,隨即失笑出聲,“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爺都敢埋汰了。”

徽瑜扮個鬼臉,道:“我是真的替她高興,你別總這樣說人家,迎白多不容易啊。都說子不言父過,我都舉得我爹有些過了,可跟她那混賬爹比起來,我覺得我爹真是好太多了。只要想想她們母女三人過的日子,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換在我身上我能不能忍下去。”

夏家二房的事情,也算是京裡無人不知的事情了。姬亓玉自然也知道的,當初徽瑜躲到邊關也有夏明喆的一份功勞呢。想到這裡就嗤笑一聲,譏諷道:“這樣的人早晚都走不長的。”

“現在夏明喆早已經不復當初,他是不足為慮了,可是當初迎白母女受的苦可不會彌補上。我是看中她的品行,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讓自己持身正,立場堅,沒因此養成古怪偏激的性子,還能把妹妹帶好,實屬不容易。好人就該有好報,不然人活著還有什麼希望。”徽瑜嘆氣,人活著都不容易,能順手幫忙的何必吝嗇。你的不經意,也許就能成就別人的幸福。施恩不望報,不是說所有付出都想著能有收穫。當初她的確是知道夏迎白是個金手指,知道她有造化,但是到了後來更多的是欣賞她的人,有的時候人跟人處著,之所以能天長地久,正是因為那點惺惺相惜吧。

聽著徽瑜一本正經的皆是,滿面嚴肅的樣子,姬亓玉有些恍惚。在他眼中,人就分兩種,第一種是內人,第二種是外人。

徽瑜就是內人。

夏迎白這樣的自然就是外人。

可是,現在徽瑜跟夏迎白之間的情分,倒是讓他有些困擾了。他從不認為這世上有單純的友情,更多的是相信捆綁在一起利益相同化的人在一條路上往前走。他看來,夏迎白之所以跟徽瑜走的這麼親近,也不過是因為徽瑜的身份地位能給她更多的支撐跟幫助。也許他這麼想這有些自私狹隘,可是他就是沒辦法相信,這世上會有一個人,不計任何利益為另一個人付出。

他見了那麼的多的事情,經過了那麼多的波浪,在人心方面,他覺得自己要比徽瑜看得更透徹。

只是,現在看著徽瑜這樣子也不願意打破她的善心跟期許。

“你說的也有道理。”姬亓玉就笑了,反正有他看著,別人想要算計也沒有那麼容易。

徽瑜可不知道姬亓玉心裡的想法,聽他這麼說就笑了,“人之初,性本善。不過是越長越大,知道的東西多了,想要的東西多了,很多事情也就變了。不忘初心,說得容易,其實難得。不說這個了,不管怎麼說,迎白這事兒是個喜慶事兒。”

以前有句話,寧願坐在寶馬裡哭,不願坐在腳踏車上笑。她是很反感這句話的,總覺得這樣的人太利益化,太拜金,太沒骨氣。可是現在,如果讓徽瑜選擇,她寧願夏迎白坐在寶馬裡哭,也不能坐在腳踏車上任人欺負。

後宮這種地方,稍不慎就是性命難保。

危險係數太大,還是謹慎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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