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嬤嬤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她說的事情若是她開口是有些尷尬,自己跟王妃這麼多年倒是能講上一講。因為王妃生小世子的時候身體受了損,程七舟的意思是兩個月內王爺王妃最好是避諱著點不能同房,等到王妃身體養得更好些才可。這事兒有些不好開口,但是鍾媽媽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徽瑜聽了鍾媽媽的話,也是有些意外,不過因為是對她身體比較好的意思,她就紅著臉應了。這種夫妻閨房之事,卻要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感覺,有點破恥度,所以徽瑜挺尷尬的。鍾媽媽講完後一直垂著頭,王妃答應了就立刻告退了,出去後也是一手的冷汗,當奴才也不容易。
因為徽瑜已經出了月子,夫妻自然是住在一起,等到姬亓玉晚上回來,徽瑜把這話婉轉的跟他提了提,就看到姬亓玉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很快的他就答應了,徽瑜鬆了口氣。
為了轉移尷尬的情緒,徽瑜就問起了蔣青被盯梢的事情,“可是有眉目了?”
姬亓玉點點頭,將身上的大衣裳換了,坐在徽瑜的對面道:“已經抓了幾個,不過嘴緊的很,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不過就算是他們不講,也能知道是誰的手筆。”
看著姬亓玉的樣子胸有成竹,看來他已經有了對策。也是,若是這點事情他都處置不好,也真是太丟人了,“那江蘇那邊有新的訊息傳來嗎?”武元白這個人行事手段還是比較正直激進的,若是被敵人利用這一點也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果然,姬亓玉冷哼一聲,好一會兒才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武元白行事風格太明顯,難免被人算計,幸好你哥哥在,倒也沒出大事兒。”
沒出大事兒,那也是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