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肯讓步,就知道這廝為方才自己偷懶的事情耿耿於懷,說他是小心眼還覺得自己冤枉他,這不是小心眼這是什麼?不過徽瑜想要吃飯,只得打起精神來細細猜想。
如果真的不是彭亮出了事情,那麼寧王一系還能出事的是誰?徽瑜並不知道寧王的幕僚究竟有誰,原文中具體提到的也就一個闞志義,其餘的人只是模糊面孔,但是原文中提到寧王的幕僚團還是很厲害的。只看這次不過是動用了一個彭亮,就能讓姬亓玉被動不已,甚至於在皇帝面前吃了排頭,嘉王也栽了跟頭,人家小試牛刀,這邊就是哀嚎一片。
從原文中得不到有效的資訊,姬亓玉方才的確是說寧王一系的人倒了黴,那麼這個人肯定是自己熟悉的。自己熟悉的寧王一系的人也就是信國公府跟夏昭儀,可是信國公府樹大根深,信國公也不是個不頂用的,皇帝就算是要下手也不會抓著信國公開刀,要是信國公這麼容易就能拿著開刀,皇帝幹神馬費心勞力的培養了夏明喆與之對抗。
如果不是信國公,就只剩下夏昭儀,可是夏昭儀這麼多年能在後宮穩住腳,而且還生了寧王這麼個優秀的兒子,她能出什麼事兒?
把所有的疑點都排除後,剩下的一個就算是再不可思議也一定是準確的答案。偵探劇的這句真理還是有些道理的,如果倒黴的不是彭亮,也不是信國公,那麼剩下的這個夏昭儀,雖然看著最不可能倒黴的人,也許就是最有可能倒黴的人。因為徽瑜知道,在宮裡夏昭儀還有一個勁敵,夏迎白。
“我來猜,那個人是夏昭儀。”徽瑜看著姬亓玉道。
姬亓玉微楞,他之所以迫徽瑜去猜,實在是不願意看著她不想動腦,沒想到真被她猜中了。
“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