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瓊跟梁彤瞧著徽瑜不似那等不講道理的,這才鬆了口氣,細細的講起了國安寺的風景。梁彤在一旁不時地添上一兩句,徽瑜前世也是出身大家,與人交際起來絲毫不見侷促,談笑間就能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董緋菱也是個知進退的,一行四人坐著說話,竟是越說越投機。
“……聽聞那了聞大師很是不得了,若能跟大師說上一句話都是三世修來的福氣。我等小人物自然是無緣一見,聽聞也只有皇上才能召見,很是不得了。”章玉瓊言語間很是嚮往,滿是崇敬之意。
要說起這位了聞大師,沒有比徽瑜更清楚的了,在原文中這和尚可不得了,按照佛家禪語那就是頗有慧根之人。類似於神臺上坐著被眾生仰望的存在,當年皇帝登基之時得了了聞大師一句仁君的評語,便令當時沸沸騰騰的朝廷安穩下來,從此當今的地位頗為穩固至今。
其實吧,徽瑜覺得這是原文作者開的一個金手指,這了聞大師就是一個神蹟般的存在,等於是民聲的一個召喚者。她看文時有這種感覺,但是真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才能感覺到就算是章玉瓊這樣的閨閣姑娘,提起這位大師也是儒慕敬重之意,可見是深得人心的高僧。
人心不可褻瀆啊。
這位了聞大師善棋藝,聽聞至今未嘗敗績,可謂是孤獨求敗。他的佛堂前常年擺著一副殘棋,能解了此局者才能與之見面。原文中就是男主姬夫晏解了殘局,才得了了聞大師的青眼有加,有了後面的冠譽滿天下。
只不過這裡距離這一切的發生還早得很,徽瑜不著急,聽著章玉瓊的話介面笑著說道:“聽聞了聞大師的佛堂前常年擺著一副殘棋,可是真有此事?”
“確有其事,每日前去解棋局的人眾多,只可惜至今未曾有人解開。”章玉瓊也曾因為好奇,偷偷看了一眼,那殘局複雜多變,她自問於棋藝一道也算是小有所成,觀棋良久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曾偷偷去看過,現在想想那殘棋當真是高超,我至今都不知道如何破解。”梁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神色也有幾分悵然。
徽瑜前世也善棋,她的外公是位棋痴,家裡收藏了許多的絕版棋譜。倒不是徽瑜自誇,她還真是罕逢對手,這跟現代人圍棋不普及也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她自認為對於圍棋還是很有研究的。文中作者寫的殘局,是從一本殘棋譜上照本搬來,正好這本棋譜徽瑜的外公有收藏,所以對這一局自然是瞭然於胸。
只是知道歸知道,徽瑜可沒想著破了這一局殘棋,揚名於天下,她現在只要求低調低調再低調。
幾人說笑間,就看到董婉的大丫頭紫鴛跑了過來,一看到徽瑜就猛地鬆口氣,忙快步走了過來,朝著眾人先是行禮,這才對著徽瑜說道:“二姑娘,奴婢正找您,大姑娘請您過去說說話呢。”說到這裡又看著董緋菱笑了笑,“也請三姑娘一起去。”
徽瑜的腦海中一下子就想起了原文中的那件事情,心中驚駭,面上卻是努力維持著鎮定。她自己躲著不去園子中看風景,就是怕再遇上書中的事情,此時紫鴛神色慌張的跑來,可見是這件事情被董婉遇上了。這個時候來找她跟董緋菱怕是沒安好心,她怎麼會如她的心意。
“瞧你這丫頭慌里慌張的,也不怕在兩位姐姐面前失了禮數。大姐姐不是跟幾位表姐在一起,我就不過去打擾了,你去回了大姐姐,就說我在這裡等著她回來咱們姐妹再一起回府就是。”
紫鴛聽著徽瑜這麼說就有些著急了,忙說道:“二姑娘總是坐在這樣亭子裡有什麼好玩的,大姑娘那邊大家都在看一處有趣的精緻,說是西洋的景兒有趣得很,大姑娘這才讓奴婢來請您跟三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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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臉皮也太厚,怎麼破?
西洋景?姐這輩子看過的西洋景多了去了,說出來嚇死你!
紫鴛越是這般著急的催著徽瑜過去,徽瑜反而更不能去了。原文中董徽瑜瞧見了佟家嫡長子佟溫**女主的一幕,從而夏冰玉這才將董徽瑜列入了敵對的行列,不死不休。
現在徽瑜躲開沒有去遊園子,沒想到撞到這一幕的居然會變成了董婉。不管怎麼樣,董徽瑜都不想著發揮高大上的情操拯救董婉出來,畢竟要是徽瑜真的跟著紫鴛去了,說不定背黑鍋的就變成她了,不然的話董婉這個時候為什麼一定要讓紫鴛把她找過去?
分明沒安好心!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