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遊戲之作,例如投壺。
但是現在的董徽瑜雖然不敢說樣樣精通,但是活在上流社會,不但要為了家族出席各種晚會,就是拍賣場所也是時常去的。拍賣會上什麼珠寶首飾,名家畫作,古董瓷器應有盡有,不求你樣樣精通,至少能不能給家族抹黑,所以那個時候徽瑜的課餘時間就被各種頂級培訓班塞得滿滿的。名門淑女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尤其是她們這樣有著家族背景的名門更是被人矚目,現在想想以前過的日子雖然不能說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狗早,其實也真差不多了。
所以徽瑜現在瞧著牆上的畫作還真不是隨口胡言,她的火眼金睛還是有幾分火力的。
董二夫人走的累了,就對著徽瑜說道:“你不是想要去看看那殘局,自己帶著丫頭去吧。索性今兒個國安寺閉寺,倒也方便。”說到這裡一頓,看著徽瑜說道:“若是遇上夏家的長輩,就替我告個罪我午後過去拜見。若是來的是夏家的晚輩你就替我招呼一聲就是了,見不見得無礙。”
“是,女兒知道了。”徽瑜笑了應了,這才帶著丫頭出了門。
雪琪問了個小沙彌那殘局所在的地方,徽瑜就帶著丫頭徐徐而去。因為那殘局已經成為國安寺的一景,前來的香客打聽的甚多,那小沙彌倒也不奇怪,不過看著徽瑜的年歲也只是笑著搖搖頭轉身去了。
那殘局擺放在了聞大師禪院外的一顆百餘年的松樹之下,樹下有一石桌,這石桌乃是從一塊大石上順著石頭的原形雕刻而成,頗有幾分野趣。桌旁擺著石凳,石凳上此時坐了一人,青衣長髮,廣袖長袍,腰間隨意繫著袍帶攏著衣衫,頗有幾分魏晉之士的*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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