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假的?”
這話說罷就見方才臉上還有幾許笑容的葭葭臉色一僵,魏探不說還好,這般越說,葭葭便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委實極大,不由失了幾分興致。
魏探見她無奈的樣子,不由失笑,想了想便道:“葭葭,你若是信我,此事交由我來辦好了,左右是套話嘛,要從伏真人那裡問來也並非不可能。”
葭葭心頭一喜,剛要說話,便見一旁莫問皺了皺眉,打斷了他二人:“等等,你們說一千六百多年前?我怎記得伏真人年輕的時候受過傷,失憶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那個時候。”
葭葭心頭“咯噔”一聲,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
魏探明顯也與她想到了一處,蹙了蹙眉:“那麼巧?那他恢復記憶了沒?”
“聽聞恢復的差不多了,但總有些忘掉了。”或許是出於高階修士的本能,葭葭憑空生出了一種感覺:很可能伏青牛不記得的就是那些她想要問清楚的記憶。
不過也因著莫問這一句提醒,原本只是渾不在意,幫一幫葭葭的魏探也生出了幾分警惕與疑惑:出自於高階修士的本能,在場的三人不管是莫問還是葭葭還是魏探都覺得極有可能伏青牛忘卻的就是那段記憶。
魏探看了眼葭葭與莫問,緩緩搖了搖頭:“或許當真有如許巧合,但我相信如此多的巧合有九成可能性是人為的。不過這般一說,魏某也愈發對當年那位據稱姓田的女修的身份生有些好奇了。”
一行人沉默了片刻,忽地聽聞身後諸星元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看不但田這個姓可能是假的,連門派亦有可能是假的。”
他突然出聲倒是令人嚇了一跳,同時也對上了葭葭的疑惑:“你在後頭聽了多久了?”
諸星元摸了摸鼻子,答道:“總之該聽的都聽到了。”
說罷這話,諸星元又上前兩步,低聲道:“據化道真人所說的那姓田的女修與秦止、伏青牛關係好的不同尋常,兩個崑崙的修士與一位蜀山的修士關係好到不同尋常?雖然崑崙、蜀山同在神州、同屬正道,也並非沒有那等性命之交。但是既然性別可能是假的,姓是假的,那麼門派也有可能是假的,甚至連容貌易了容也未必不可能。不過不管怎麼易容,既然化道真人說他舉止動作娘炮了,那麼此人不是個真娘炮,便是個女人,這一點沒得跑了。”
對上了三人驚愕的目光,諸星元不以為意的瞥了瞥嘴:“我看那據稱姓田的女修就是崑崙修士也未必不可能。”他說到這裡,嘆了一聲,“如此的巧合之下絕對是有人插手,嗯,那人的手段倒是要叫我嘆一聲服了,伏青牛那裡多半問不出什麼來。還有秦止咬牙切齒的罵了句那個死丫頭?我看啊,所謂五中取四,雖說四樣法寶歸屬四人,但那位姓田的女修未必空手無歸,甚至得到的比他們四人都要多也是有可能的。”
不想不過粗粗幾句話,諸星元便有了如許多的猜測,對上了幾人怔忪的臉色,諸星元撇了撇嘴,反問葭葭:“你懷疑化道真人那修補禁制的手段與名無寶殿的事情有關?”
事已至此,葭葭點了點頭,道:“只是覺得這等手段未必不能做到,但是化道真人並非崑崙修士,無法自由進出名無寶殿,自然不是他。”
“這想法也未必說不通,正好叫魏探有藉口去問伏青牛。”諸星元說著百無聊賴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不過我看多半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葭葭看著眼前這位崑崙的智囊團站沒站相的靠著魏探站著,魏探一臉無奈的躲了躲,但是肩膀還是無法逃過一劫,就這般被他壓著,臉上不由現出了幾許無奈之色。
果真是這等超人一等的天才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吧,諸星元這幅邋遢站不穩的樣子整個藏劍、太阿兩峰幾乎人人皆知。
此事到底不是一日之功,便是好奇的厲害也不能抓起伏青牛就是一頓瞎問,不過有諸星元魏探莫問等人的插手,以及那不同尋常的知事者失憶的失憶,隕落的隕落那等情況,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引起執法堂的注意了。
這般一等便是兩日,待到誅仙大比開始前夕,諸星元尋到葭葭身邊坐了下來,朝她攤了攤手,而後又用嘴努了努伏青牛的方向。葭葭當下會意,果不其然,伏青牛不記得了。
諸星元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眼皮,口中嘟囔:這個老頭子平時瞧著嫉惡如仇的樣子,緊要關頭掉鏈子,竟然連件要緊事都記不得了,要他何用?
不過方才說了一句,誅仙大比便開始了,這次誅仙大比請到了出塵期的化道真人坐鎮,伴隨著底下阿德歡呼聲,化道真人上前頭板著臉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