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修的便是劍,而這裡的幾人之中:秦雅、顧朗、莫問三人皆是劍修,葭葭雖說不是劍修,本命法寶亦是一對雙劍,補天劫手雖說厲害,令得他好一陣吃痛,不過也僅僅如此而已,至少目前的補天劫手是奈何不了他的。
可說,如此看來,唯有諸星元的手法他琢磨不透,不過那也無妨,對付諸星元一人,他也是有辦法拖上一拖的。
如此看來,可說幾乎已然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了。那人自唇角漾起一抹冷笑,更何況,來的人已然在路上了,這幾人不留也得留。
留不下來,那就留下命來,那人陰翳的碧色雙目之中閃過一絲血色。
只要上了本命法寶,誰人不得重傷?就如現今的顧朗一樣。
“呵呵呵!”血色的長舌繞著雙唇舔了一圈,這個動作,莫名的讓在場幾人想到了蛇。
“夫三清道祖有云,族有族譜,種有種歸,一般來說人與要即使是在一起,也是不可能誕下後代的。”諸星元微微搖了搖頭,看向眼前此人,突然伸手遙遙一指,指向這人,“有此之人,當天地不容,天怎可能無動於衷?”
“說的不錯。”那人聞言,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容中多了幾分名為癲狂的東西,“所以某誕生之後父母雙雙斃命於天劫之下,卻讓某逃過一劫,哈哈哈哈!”
“所以,某的進階天劫這種東西從來不需要,也不害怕,只因那一劫早就讓某逃過了。至於你麼,”他話鋒轉的極快,突然指向葭葭,斜斜的勾起一抹笑容,“雖說在外將補天劫手吹噓的如何厲害,我問,那筆直真正的天劫又如何呢?”
葭葭沉默不語。
那人冷笑連連,雙手包庇,好整以暇的站在那方看著他們一行人。那模樣,是鐵定能將他們留住了。
諸星元微微搖頭,自動行至顧朗的身邊,為顧朗護法,末了抬眼看向葭葭、莫問與秦雅三人:“交給你們了。“
葭葭與莫問二人待要動手,卻見秦雅忽的一抬手,擺手阻止了他二人:“且慢,讓為師來。”
說罷便見秦雅身邊靈氣驀地一下騰起,靈氣蒸騰,似成漩渦,葭葭想了想,正要開口說話,卻見莫問朝她擺了擺手:“莫用擔心,首座百年來有所精進,離藏神中期也不過一步之遙了,你膜用擔心。”
“好生快的速度。”葭葭驚呼:確實是極快的速度了,進入藏神,百年一次進階的都是極快的速度了,除卻上古宋遠山時期,聽聞有人百年飛昇,卻也不知真假的傳聞,就葭葭親眼所見,周圍人中,藏神後境界如此迅速的,也端端只有一個秦雅。
“秦雅以身修劍,人劍合一的境地早已不是我等能夠窺破的了。”莫問說這話是,眼中多了幾絲赧然,“想來只要是個劍修,都有自己所信仰的東西吧,也不知他的算劍又是如何了。
“最最重要的是,首座的劍是無形的。“莫問赧然之後,這才說出了主因:”他沒這麼容易破解的。
“但此人來勢洶洶,不得不防!”說話間秦雅之人已然斜衝了出去:天地間煙塵盡起:滾滾煙塵之中,兩道快到早已看不見實體的風勢在碰撞。
“更何況,他既然敢隻身前來攔住我等,自是恐怕有幾分把握的。”葭葭說著眉頭蹙起:直至現在,他們一行人還未曾莫清楚此人到底有幾分斤兩:不得不說,著實令人聽起來有幾分被動之態。
“也可能是他不過想自壯聲勢罷了。”莫問目中無波,“我等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自壯聲勢?”葭葭眉間一跳,一時半會兒也不曾想到這個問題。
“不錯,自壯聲勢。”莫問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危險之色:“依某看,此人可遠遠沒有這般厲害。”
“如此,那就太好了。”葭葭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了眼一旁闔眼打坐調息的顧朗,知曉這回顧朗怕是有好一陣的傷要養了。
之前的幾絲彆扭也早就一掃而光了,她本也不是矯揉造作的人,自然便好了,如此而已,沒有其他。
思及此,葭葭低頭在顧朗耳邊輕聲道了一句:“師兄,額,沒事。”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但是顧朗卻是猛地雙目一睜,隨後原本方才退去的紅霞更是再次浮上兩旁:“嗯。”
這一聲,當真是端端的擲地有聲,便是那方的莫問與諸星元都笑了出來。
“你好好養傷吧!”葭葭白了他一眼,抬頭復向秦雅望去。
顧朗雙目一亮,隨即聲音中又多了幾分忐忑:“那把劍,是你贈予我的,我……”
話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