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友好抑或是挑釁,只有箇中人自己才能明白了。
秦雅卻沒有答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場中的葭葭。不得不說,有些時候葭葭還是相當聰明的,只一眼便瞧出了秦雅的意圖,揚眉微笑:“多謝李真人謬讚了,師尊高雅。是天下人盡皆知的君子,葭葭卻不過是個小小女子罷了。學不來師尊的風雅氣度,所做每一件事不過是無愧於心罷了!”葭葭樂的個裝聽不懂,一臉喜色,看那神情分明是以此為豪的模樣。
狡猾如狐,會聽不懂?李樂山抽了抽嘴角還想說話,便聽外頭有人喊了一聲:“秀陽峰蕭璃雪帶到!”
葭葭挑眉,很是自覺的站到了一邊顧朗的影子中。
這一次再見到蕭璃雪,她已經懶得用言語來形容這位瑪麗蘇女主的美了,心頭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蕭璃雪的衣服不是白的就是紅的?不是清麗脫俗就是紅衣似火?
她怯生生的進了大堂。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周圍,對上了坐在主位上的李樂山之時,頓時遙遙一拜:“弟子蕭璃雪見過李真人!”她說著目光瞥向了主位上的另兩位,盈盈一拜:“弟子蕭璃雪見過兩位真人!”
除了李樂山朝她點頭致意之外,其餘兩人皆是默不作聲,蕭璃雪直起了腰,視線在看到秦雅時不由得微微一愣,看了許久,才低下了頭,臉色微紅。
明秀真人冷笑:到現在還這幅模樣,是篤定我們查不出來麼?想到這裡,便想到現在的月兒,更是不留情面地開口道:“秦師叔臉上有花不成?要你看的這麼仔細!”
蕭璃雪只覺得委屈,坐在上頭這三個人:李真人長的很是平凡,跌進人堆裡都找不出來,中間那個又不是她喜歡的那種型別,五大三粗的,只最旁邊的那一個,容貌超過這兩人多的去了。唐伯虎點秋香裡頭那秋香不也是需要醜女來襯托的麼?那位真人如此出挑,旁邊又是他們兩個,誰不會多看兩眼吶。
李樂山輕咳一聲,也有些尷尬,正色道:“蕭璃雪,你去紫川秘境是否碰到過林月兒與她的師兄師姐?”
蕭璃雪一愣,呆呆地點了點頭:“碰到過!”
“你們起過爭執?”見她傻乎乎的說“碰到過”李樂山的臉色便有些僵硬,接著問道。
蕭璃雪支支吾吾半晌之後,方才回道:“嗯!”
“所以你便害了我家月兒,殺了我三個徒弟!”一旁的明秀真人再也忍不住了,跳將了起來。同時心中對李樂山的不滿更是上升到了頂峰,他那美女徒孫是人,我家月兒,我等徒兒便不是人麼?若是他拿出一點方才審問連葭葭的氣勢來,說不定蕭璃雪老早就招了。
“沒,沒有!”蕭璃雪聞言大駭,“我沒殺他們!”
“沒殺他們那這是什麼?”明秀真人豎著柳眉,取出那一團藍色熒光,那一道清甜的“我在這裡啊”聲音一出,蕭璃雪便臉色大變:“怎麼會是我的聲音?我沒說過這樣的話。”
“哼!蕭璃雪,你殺了我三個徒弟,卻沒有想到我大孚齊音功還有這樣的秘技,最後他們見到的就是你,是你殺了我這三個徒弟,害了我家月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明秀真人再堅強也到底不過是個母親,此刻害自己女兒如此模樣的兇手便在眼前,在這一刻,什麼理智全都不見了,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她,為月兒報仇,為我徒兒報仇!
就算往日裡是高高在上的金丹真人,此刻的嶽明秀也不過是個可憐的母親,她忘了以自己的手段要蕭璃雪死不過像捏只螞蟻一般容易,忘了她往日所修習的功法,只是憑本能衝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還我一個好好的月兒!”“你還我一個好好的月兒!”……
此刻她的力道大的驚人,蕭璃雪很快便被掐的吐出了舌頭,臉漲成了醬紫色。在這一刻,葭葭只有一種感覺:小說跟電視裡都是騙人的。說什麼被男豬腳或者男配角掐住脖子的女主楚楚可憐,梨花帶雨,能叫鐵石心腸、有血海深仇的男主或者男配不忍心下手。現在看著蕭璃雪那副模樣,還美麗的起來麼?還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起來麼?
“嶽明秀,放手!”李樂山一拂廣袖,一道大力衝開了嶽明秀與蕭璃雪。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嶽明秀方才擺明了與他對著幹也就罷了,他考慮到她是個母親,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真讓她掐死了蕭璃雪是置他們於何地。
在三個元嬰面前掐死人,問話變成了私刑殺害,這置崑崙的臉面於何地。這樣想著,他不滿的看了秦雅與梅七鶴一眼,這兩位從開始便沒有說過話,是來當擺設的麼?
蕭璃雪捂著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