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青歌襲來。
對於葭葭來說,即便是這人突然出手,可因著要防止衛東與蜀山那修士突然出手阻止,對著葭葭與葉青歌出手也未曾用全力,不過是想要藉機敲山震虎而已。可便是如此,這一至少為七階妖獸突然出手的一擊亦是不應該被一個普通的築基修士躲過的。
可是便是再快的速度,又如何能快過空間靈根。眼見那一爪向自己襲來,葭葭雙目竟是突地發亮了起來,一閃而逝,當真是很難讓人看到她眼中的色彩,對於這隻七階妖獸來講,亦是如此。只覺眼前似是突然詭異了起來,前一刻還在自己面前的女修卻突地轉身至了自己的身後,速度之快,便在他還未曾呢個反應過來之時,突然出手,竟是反守為攻,一劍直指他的頸項,身體一晃,險險避過了這一招,那妖獸突地拔地而起,高出數丈,便是葭葭亦看到了這妖獸此刻眸中的驚異於錯愕。
一招之下,葭葭默默收了手中的無鋒劍,重新站到了顧朗的身後。那低頭不語的模樣,當真是仿若方才出手之人完全不是她一般。
衛東只微微一愣,忍不住彎起了唇角,張嘴便要說話,只是未等他開口,那蜀山修士便先他一步開口了:“這便是百年間唯二的兩位以築基後期修為奪得門派魁首的女修麼?果真是不凡!竟是一招,叫你這七階的金鷹獸出手成空!”
可說葭葭的名號,便是在崑崙修士中知曉的亦不算多。可眼前這個遠在神州大地另一端的蜀山大神通修士竟是清楚的知曉自己的名諱,不禁叫葭葭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這受寵若驚也到底只是一瞬,很快,葭葭心底便掀起了一股濃濃的疑惑:當真是有如此閒麼?這位大神通修士,能關心崑崙一個後輩的事蹟,怎麼都讓葭葭覺得不簡單。不過,這等疑惑不過只是暫且壓在心底而已,葭葭的目光很快便放到了眼前忽地現出的,連同那方才偷襲的七階金鷹獸在內統共五隻化形的七階妖獸身上。
“我來看看是什麼?”衛東忽地眨眼淡笑了起來,“一隻七階金鷹獸,兩隻變異黃斑鶴,一隻隼獸,再加一隻大鵬鳥,全是天上飛的麼?竟然是到齊了!”
“百年不見,你還是那般的好眼力。”那人對衛東的一言一詞似乎極為熟悉,即使口稱“二人已百年不曾相見”,可這般的熟稔,當真是與那些個天天相見的修士毫無異樣。
“我衛東還未老呢!”衛東笑罵了一聲,很快便肅了臉色,“且說說你們那鳥王是什麼意思?”
這一聲“鳥王”叫的義正言辭,只叫當真不明內情的人以為衛東是何等的重視此人呢!只是,一般人類修士卻是知曉恐怕這聲“鳥王”還是諷刺的意味要更多一些。
這一聲鳥王之下,當真是有其中的兩三隻化形妖獸先是一臉迷惘,而後竟是露出了幾分得色。
唯有最先前出現的那隻名為“關鳩”的妖獸罵道:“得意什麼?這個人類修士在罵咱們呢!”
儼然即便那隻金鷹獸出手未曾得到“關鳩”的同意,關鳩還是這群妖獸裡頭的領頭者,便是她這一聲,當真是讓幾隻面露得色的化形妖獸當即斂了笑容,其中那率先出手,看起來脾氣是這幾位中最暴躁的那位更是一臉兇狠的盯上葭葭與葉青歌,彷彿只要那關鳩一聲令下,他便會立刻衝過來一般。
“你暫且莫動!”關鳩冷眼看了一眼這金鷹獸,一臉的鄙夷:“一招之下連一個人類築基修士都傷不了,還反倒讓人差點得手,還好意思亂叫?回去定要好好罰你才是!”
“我,我……”這金鷹獸明顯是個藏不住性子的,冷眼剮了一記葭葭,那神色,放佛在怪葭葭破壞了她的好事一般,怒道,“這個人類修士耍詐,她手裡定然有什麼瞬移的法寶!”
“還瞬移法寶?天下能有幾件這樣的法寶?”不料,衛東卻在此時出口替葭葭說話了,“我衛某人活了近千年,所見也是不少,她這決計可不是一般的瞬移法寶!”
“騙,騙子。定是騙我的,我才不信呢!”那金鷹獸氣急之下,偷偷看了眼關鳩的臉色,見她面色難看,更是惱羞成怒,若不是身後有一冷臉的妖獸抓著,怕是現在便要衝上來了。
葭葭正暗自偷笑間,耳邊卻突然響起衛東的輕笑聲:“小姑娘,與這些妖獸玩嘴皮子功夫,實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衛東自金丹開始便喜歡上了這遊戲,你若是有意,不妨也是可以玩上一玩的。”
葭葭聞言,抬頭看了眼衛東,見他一臉正色,彷彿方才說話之人不是他一般,這樣的人做起嚴肅的神情也是端的有意思。不得不說,現在葭葭心中不由得對這位出竅期的衛東起了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