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這一場賭約,卻是你們先行違背了!我輸得不服!”
此言一出,鍾步歸併未動氣,只是言笑晏晏:“不錯,我並非煉氣修士,那又如何?一旦是真刀真劍對上了,哪個又能管你是什麼修為,只有實力最強的人,才有資格說話,不是麼?”
不知怎地,聽聞他這一席話,葭葭心中警鈴大作:這人看似風流多情,恐怕下起手來,那才叫真正的無情。而且看他言語溫和,但細想之下,這群人中,不管軟弱的,還是強硬的,都能叫他四兩撥千斤給擋了出去。到最後,往往下決定的還是他。雖說這有一定的實力因素在裡頭,可葭葭總覺得,即使是實力不差分毫,旁人也很難左右他的決定,這樣的人,自有自己一套獨特的道法,若生在亂世,恐怕能算是個梟雄般的存在。
江山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去:“如此,勝之不武。我不服!”
鍾步歸聽聞,揚了揚眉,剛要說話。蜀山那邊一位四方臉型的修士便搶先一步開口了:“他說的不錯,此次賭約本應由蜀山、崑崙練氣修士的前十名來踐行,此次,我蜀山不夠光明磊落!”說這話的,不是墨無元又是哪個。只是他此言一出,就立刻被兩個蜀山修士捂住了嘴。
“哈哈哈!”一聽此言,鍾衛便放聲大笑了起來,“喲!蜀山還有那麼一兩個人不錯嘛,特奶奶的,我管你是誰。反正老子就是不服!”
依鍾衛的想法,他此言一出,若是個有血性的男人定會被激的跳起來。哪怕到最後還是搶不到這裡,能讓人氣上一氣,他心中也覺得舒坦。
可偏偏那人是鍾步歸,他臉上笑意不減:“不服便不服吧,只要你們贏得過我。我們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