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敢對他的家人動粗的人也不過是想借著如意莊的名頭避風頭罷了,他
的名頭避風頭罷了,他需要做的只是把那些人揪出來,然後狠狠地懲治一頓,讓他們知道他堂堂一縣縣令的家人不是什麼人想教訓就能教訓得了的!
可惜啊,他不明白自己的家人惹了什麼人,木槿,薄荷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面對他有那麼點強橫,但更多卻也只能客氣的請求,三個出面的人都只是打著太極,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更不說對方是什麼身份,只等著自家主子得了訊息以後趕緊過來,把這還沒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的縣令給玩死。
兩儀縣的新縣令除了最開始和木槿他們客氣地打過招呼,便一直坐在一邊喝茶,並不參與到良安縣令的私事當中。
若不是今天的事牽扯到如意莊,又剛好當時他正和良安縣令說著話,不好完全置之不理,他甚至都不想管這種破事兒,萬一不小心讓如意莊的人以為他和對方同流合汙了怎麼辦?
良安縣令的家人是什麼德行他早有耳聞,進莊之前也特意讓人找了些人詢問了一下之前發生過的事情的經過。
聽底下的人說,被詢問的人都支支唔唔的,事情的經過是大致提過,也正如他所想,根本就是良安縣令的家人自己作死,可問到扣下縣令一家的人是什麼人時卻好似約好了一樣全部三緘於口,誰也不肯說。
兩儀縣令得知後就覺得這事兒多半有些蹊蹺,再看如意莊的人那曖昧不清的態度,更覺得這事兒不能隨便參與進去,若是良安縣令想以權謀私,對無辜之人下手,他也定不會袖手旁觀。
剛如此打定了主意,堂外那些一直挺安靜的聞訊前來圍觀的食客們之中也出了些騷動。
兩儀縣令隱約聽見有人說‘來了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哈!那縣令這回可完蛋了’越發肯定良安縣令的家人招惹的人說不定也很不簡單。
外頭的人群裡很快讓出一條路來,幾道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便傳入了耳朵裡。
兩儀縣令放下茶杯剛扭過頭去看向來人,便渾身僵住無法動彈,只能震驚地看著那兩個也正用著訝然的目光望著他的人。
“你,你們是——”
“衛羽?你居然成兩儀縣縣令了?呵,恭喜啊!順便,好久不見,別來無恙?”秦霜對衛羽一擺手,笑著打了聲招呼。
之前在外頭看見這人的時候秦霜和阿辰都非常驚訝,他們確實是怎麼都沒想到,當初在盛城衛知府家中那般不受重視的衛三公子有朝一日居然也走上仕途,還成為了他們兩儀縣的縣令呢?
這緣分,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也不怪他們想不出新縣令的身份,畢竟,要不是看見衛羽,他們都快把這人給忘了。
“你們——”衛羽剛要張嘴說什麼,卻聽見身後有尖銳的聲音大喊道:“老爺!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把夫人小姐他們給抓了!”
秦霜和阿辰衝裡頭一看,說話的人不意外的,自然就是之前被放走去給良安縣令報信的其中一個丫鬟。
為了防止接下來的好戲被幹擾,阿辰特意給衛羽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別說話,後者最初是不明所以,可看良安縣令身邊的丫鬟小廝都用驚怒交加的目光瞪視著太子和太子妃殿下,很快就想明白了各種關節,之前想不通的地方也瞬間迎刃而解!
知道良安縣令的那些跋扈家人居然招惹到這兩位頭上,看著對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再發現外頭圍觀的百姓們也都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好似明白了什麼一樣,也默默地重新退了回去。
好吧,他必須承認,其實他也很想看看良安縣令不明情況的前提下會作死到什麼份上。
木槿,薄荷和辛夷看見自家主子後也默契地並沒有向他們打招呼,只是恭敬地微微頷首,然後便幸災樂禍地笑著退居二線坐等看戲。
良安縣令也沒注意到周圍的人詭異的目光,只順著丫鬟指的看見兩個人,便不管不顧地上前質問道:“就是你們居然膽敢動本官的家人!你們不但縱容自己的孩子,還不分是非黑白地對本官的家人動粗!你們可知道無故招惹官戚是何罪名!?”
秦霜和阿辰沉默不語,只是用一種‘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尖嘴猴腮,眼中閃爍著陰險光芒的中年男人。
他們這種好似默默反抗的態度更是讓良安縣令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怒喝道:“若是不想這輩子都被關在牢裡,你們最好快點將本官的家人交出來!”說著,就衝堂內幾個他帶過來的護衛一揮手,讓他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