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在這裡。”
呂丞相和老管家往門口一看,正走進來的人不是他們剛提起的呂廷風又是誰?
呂丞相看他的打扮,沉下臉問道:“你今天出門了!?”
“是啊。”呂廷風彷彿沒發現他陰沉的臉色,對他微微行了個禮,回道:“今天不是如意樓開張的日子嗎,我去那裡看了看,也順便嚐嚐那兒的飯菜。”
“去了如意樓?”呂丞相面色又是微微一變,但眼底裡的緊繃也微微舒緩,也想起了之前他的確說過讓他留意著點如意樓的動靜。
呂廷風手裡的那幾個產業當中便有一家是在呂家名下的,也是京城排名前十的酒樓,如意樓若是在京城站穩腳步並且生意紅火,呂家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呂廷風身為負責人,少不得得去跑一趟。
呂丞相若有所思地問他:“你在如意樓時可曾發現什麼不對之處?”
呂廷風詫異地看向老爺子,道:“爺爺指的不對之處是?”說罷又覺得應該是指生意方面,自顧自地說道:“如意樓今日來了不少達官顯貴,戶部的周侍郎,還有刑部的玄侍郎,司徒家二公子,其他還有許多官員們都有去捧場,場面很是壯觀,客人也不少,如意樓的飯菜也確實很有些不凡,日後可能真的會影響了酒樓的生意。”
呂丞相皺了皺眉,他當然知道這些本就和太子太子妃有私交的人會去。
呂丞相不耐煩地說道:“我問的不是這些,我問你,你可曾見到太子和太子妃?”
“見到了。”呂廷風不疑有他地點頭道:“今日是如意樓開張,太子妃肯定是要露面的,不過我坐在了一樓比較角落的位置,想來太子和太子妃應該是沒發現我的存在的。”
呂丞相急問道:“你可曾發現他們有何不對之處?”
“不對之處……”呂廷風摸著下巴想了想,才一拍腦門,道:“說起來……”
呂丞相一下子繃緊了身體,死死地盯著他看。
“在午時左右,太子和太子妃殿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臉色不太好看地急匆匆離開了如意樓。”
呂丞相眼神微變。
呂廷風留意著他的神態,在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面上卻仍然恭敬地說道:“後來沒多久,又有人回來,似乎是和太子妃的孃家人說了什麼,那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看起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太好的事,爺爺,是不是太子和太子妃那邊出事了?”
“沒有,你想多了。”呂丞相搖頭否認。
皇上就既然說過絕對不允許他們洩露半句,縱使他野心勃勃,在這方面也不會試圖挑釁龍威,此次的事情很顯然是徹底將皇上惹怒了,他儘可能地徹底撇清關係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做出可能將整個呂家都捲入的事情來。
從呂廷風的話中,他也算是確定了小皇孫出事應該不假,而呂廷風既然一直待在如意樓,想來也不可能會和這件事有關係。
呂丞相內心的不安總算稍微減退了一些,又問了呂廷風一些細節,確定都沒什麼問題,便擺擺手讓他下去。
呂廷風也沒多停留,再次行過禮便離開了,只是,呂丞相和老管家卻都沒發現,呂廷風並不是直接回自己住的院子,而是往呂丞相不久前剛給呂越和呂翩然換的院子走去。
呂越和呂翩然自從出事以後就性情大變,動不動就打罵府裡的下人,甚至打死的也有好幾個,呂越主要是
有好幾個,呂越主要是打死身邊的侍妾,誰讓他是廢了自己那玩意呢?在侍妾身上試過後沒有半點動靜自然會向那些女人遷怒,而呂翩然則是將身邊的丫鬟弄死了不少,理由也和呂越差不多。
要麼是丫鬟們被呂翩然臉上那長長的疤痕嚇得在她面前變了臉色,然後被受刺激的呂翩然弄死,要麼就是長得比較標誌的丫鬟被呂翩然看不順眼,毀了她們的容貌,因下手把握不好分寸,直接把人活活用剪刀捅死,死後那張臉面目全非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好幾次。
呂丞相知道這回事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幾個下人,死了就死了,如果多弄死幾個下人能讓他們安分下來,那些下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猜出老爺子的想法的呂廷風不禁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什麼京城最有錢有勢的家族,在他看來,應該說是京城最腐朽,最沒有人性的家族才是!
接近呂越住的院子之時,正好看見幾個下人抬著一具屍體往外走,那幾個下人看見他以後紛紛恭敬地向他行禮。
如今在呂家,大房只有一個已經嫁人的嫡長女和碌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