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沒人見過?”
安福搖了搖頭,“只在客棧附近找到過幾個見過的人,但之後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殿下,奴才覺得,那位夫人身邊的兩個人並不簡單,那天既然敢和呂越對上,必定是有一定把握能全身而退的,如今能避過殿下派去調查的人還有丞相府的耳目,想來也是有些本事,應該並不曾遇險才是。”
“我知道。”阿辰道。
安福意外地微微抬頭看了眼太子,面露疑惑。知道?這是何意?
阿辰撫摸著聯絡器,半晌不語。他也說不上哪兒來的自信,就是覺得,秦霜不會那麼容易被丞相府的人怎麼樣,抓走,或傷害都不可能,相反的,丞相府的人若真想對她怎麼樣,吃虧的一定是他們自己!
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當他知道秦霜,還有那兩個孩子的名字後,他竟會覺得沒來由地發自內心地愉悅,還有點竊喜。
因為安福查到的關於秦霜的訊息表明,他們一行人來時就只有三個成人,兩個都是秦霜身邊的
秦霜身邊的護衛,並沒有丈夫陪在她左右。
連出遠門的時候都不跟著,保護在她身邊,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理解為秦霜的丈夫或許已經不幸身亡?如果真是如此,是不是也意味著,他還有機會?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連阿辰自己也嚇了一大跳,他可是堂堂一國太子,便是不願意按照家世背景娶一個毫無感情的貴女,也不能極端地想娶一個可能是寡婦的女子吧?儘管他是一點都不討厭將兩個孩子視如己出,甚至想到之前團團圓圓叫自己爹爹的軟糯聲音,還覺得說不出的歡喜,但身在皇室,便是父皇母后再如何重視他,也斷沒有允許他給別人養孩子的可能性。
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讓不是皇室子弟的人成為皇子。
阿辰不禁有些頭疼地鎖緊眉頭,既覺得這種想法並不可取,又怎麼都無法讓它從腦子裡剔除,反而只能任由它生根發芽再無法抹去,並且樂此不疲。
他還想著,之前秦霜得知他失憶後那般不高興的模樣,或許是因他流落民間的那五年多的時間裡認識了秦霜的丈夫,說不定還是對方救了他,所以秦霜可能是覺得他忘了他們對他的恩情,本以為丈夫死了還有他可以依靠,卻連他都讓她失望了。
由此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中完全可以看得出,腦補真心要不得!多荒謬的想法都想得出來,真真讓人哭笑不得,待日後阿辰想到這一日他的推斷後,也會為自己的愚蠢猜測感到欲哭無淚。
將自己的媳婦兒硬配給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男人,而且每每想到時心裡還覺得說不出的酸澀,真是……夠了!
將腦子裡的各種想法揮去後,阿辰才嘆了口氣,對安福道:“繼續查,將相府的人盯緊了,免得被他們先發現秦霜。”唸到秦霜的名字,阿辰再一次皺起眉頭,總覺得這種叫法略不爽,好像他不應該這樣叫她一樣。
可是,不叫秦霜叫什麼?秦夫人?阿辰臉一黑,這稱呼讓他更不爽了。
霜霜?霜兒?
安福可不知道他家殿下不可說的暗搓搓的想法,只是恭敬地頷首道:“殿下放心,奴才必不會讓那位夫人被相府的人先一步找到。”
“嗯。”
與此同時,再看丞相府,呂家那邊。
面色消瘦卻眼中含滿精光的呂相爺沉著臉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兩個兒子,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還沒找到人?”
呂延也臉色不太好看,愁眉不展地搖頭道:“那女人好像從京城裡一下子消失了一樣,根本哪兒都找不到人,父親,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擔心我們相府找她的麻煩,已經離開京城了?”
呂延的樣貌和呂相爺有五分相似,和呂越有七分相,正是呂越的父親,呂家二房。
站在他旁邊的看上去年紀比他大幾歲,也更沉穩,喜怒不形於色的,比他更像呂相爺的,則是他的大哥,呂家大房呂承。
“哼,不可能。”今年已年過花甲的呂相爺儘管臉上已顯老態,可一雙眼睛卻精神十足,只是裡面閃爍著的陰險光芒卻洩露出了此人的一些性情。
“有太子給她撐腰她有什麼必要離開京城?再說,城衛那邊有我們的人盯著,他們若是離開,我們又怎麼會收不到訊息。”
提到太子,呂承和呂延的臉上都多了幾分凝重,又帶上繼續不確定。
呂承板著臉問道:“父親,你真的認為太子會對那女子有意?”
呂相爺眯著眼道:“我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對那女子有什麼想法,但而今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