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定位置的任務卻交給了對方,不需要擔心沒位置坐,走到櫃檯前問問人來沒來,果然樓裡的小二二話不說便笑容可掬地引著他們上了樓。
“你可算是出宮了,這幾天可把我急壞了。”雅間內的人等小二離開後,頓時對秦霜帶著幾分抱怨地說道。
秦霜看了眼對方,徑自在位置上坐下,合歡白朮也坐在兩旁。
“鋪子那邊有舅舅他們盯著,也不用我做什麼,我自然是在宮裡專心給人治病。倒是你,如果真有什麼事找我,也可以入宮來吧?難道皇上不讓你來?”
司徒玉,沒錯,今天秦霜約的人正是自從送她入宮便沒見過也沒機會聯絡的司徒玉。
司徒玉無奈道:“你既然住在太子那裡應該也知道,皇上依舊不允許未經他允許的人隨便去看望太子,我可沒那麼大本事讓皇上給我破例,迄今為止能去看一看的也只有一個刑部侍郎了。”
人家是太子伴讀,又是這幾年朝中唯一一個知道太子離宮訊息,並且被委以重任不斷尋找的人,皇上自然不會排斥讓對方探望,但他卻不行。
無關乎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一旦放行了一個人,免不了就要有
一個人,免不了就要有第二個第三個人也以他為由明著探望,實則去打探太子的真正情況。
“太子的身體果真在宮宴之前就能痊癒?”司徒玉稍微壓低了點聲音道:“到時候他就能重新想起一切?”
秦霜一邊不客氣地夾菜吃一邊隨口說道:“你又不是沒見過他,等宮宴的時候不就能看見了,有我在,他自然會想起來。”
司徒玉道:“我哪是要看他啊,我不是為了找你嘛。這幾天你一直在宮裡不曾出來,恐怕還不清楚最近京城流傳出來的那些傳聞吧。”
“關於我的?”秦霜瞭然地問道。
之前在如意坊那邊的時候劉家人雖然沒說太多,但也確實提到了這些,她原也是想著司徒玉應該知道的很多,準備透過她瞭解一番的,宮裡的人都謹言慎行,太子東宮的人尤其如是,可不會有什麼人隨便在她和阿辰面前嚼舌頭根子,便是背後說些亂七八糟話的都沒有。
因此,最近京城裡具體都有什麼傳聞,她還真不太清楚,只是多多少少的,有自己的一點猜測。
“如今皇室多了兩個皇孫的訊息早就在京城上流圈子裡傳遍,之後又被傳到尋常百姓耳中,最近京城的人都在說太子和皇孫,還有兩個皇孫生母,也就是關於你的事情呢。”
秦霜一挑眉,道:“恐怕還是議論我的最多吧?尋常百姓哪兒敢隨便非議皇室,團團圓圓都是阿辰的種,他們肯定也不敢亂說什麼,也就我一個,還是‘沒名沒分’的。”
這話裡透著幾分興味,聽得司徒玉嘴角一抽,什麼沒名沒分,這倆人分明是正正經經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小兩口!也就外頭那些不知所謂的人才會自以為是地在哪兒瞎說。
“你實話跟我說,皇上皇后那邊,對你是什麼態度?”司徒玉心癢難耐地問道。
“你覺得呢?”秦霜不答反問。
司徒玉摸著下巴還挺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道:“皇上定然知道你是如意莊的人,就算不考慮你和阿辰都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又是兩情相悅,單單如意莊能給玄天國帶來的利益,就應該會讓皇上答應你們的事情吧?”
“你這不是看得挺明白的,那還問我做什麼。”秦霜白了他一眼。
“這麼說,皇上其實早就同意你們的事情,也認可你的身份了?”司徒玉睜大眼睛,“是讓你做太子妃,還是……”
秦霜一雙冷下來的眸子讓司徒玉嚥下了後面沒說出口的話。
“你覺得如果皇上打算讓我給阿辰做小,或是打算以後給他納小,我還會留在宮裡?”
“咳。”司徒玉滿臉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一時口誤,口誤。”他也反應過來了,如果皇上真想讓秦霜真心誠意地和他們一條心,必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讓她心裡不痛快。
秦霜倒也沒真打算和司徒玉計較這點小事,只問他:“你還是先給我說說京城現在都是怎麼說我的,都有哪些傳聞,也好讓我長長見識吧。”
司徒玉表情更微妙了,實在是秦霜這種一臉新鮮樣,好像是準備聽什麼有趣的笑話似的態度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尋常人聽說有人說自己閒話不是都會很義憤填膺,追問說了些什麼也是想把人罵回去,給自己討公道嗎?怎麼看秦霜的態度卻一點那意思都沒有?反倒更像是準備聽聽茶餘飯後的話題打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