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到高興。
先不考慮秦霜做太子的‘主治醫生’能夠近水樓臺和太子朝夕相處有多不利於她們,只說太子沒多久就能病癒現身,也是給了她們能夠接近太子的機會,這總好過像以前一樣好幾年的時間都不得露面,還一直病重,讓她們遺憾不能和一個病太子結秦晉之好吧。
呂家大房夫人趙氏更是趁機向皇后建議:“太子殿下久病多年,終於等到病癒的一天,怎麼也該好生慶祝一番才是,不知皇后娘娘可有什麼打算?”
“慶祝嗎?”皇后一臉的若有所思,目光落在吃的差不多了,正揉著肚子的團團圓圓身上,眼睛微微亮了起來。
雖說天傲根本沒病,但是失蹤五年多大難不死平安歸來確實值得慶祝一下,更何況他們皇室如今還添了兩個活潑可愛的皇孫,又有了秦霜這般能幹的兒媳婦,好事如此之多,確實值得慶祝一下。
她知道趙氏提出這種建議無非是想給呂家女兒製造見到太子的機會,但這也沒什麼,見就見了,她根本不認為天傲會對除了秦霜以外的女子有任何想法,秦霜也說過她絕不接受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這些貴女們的希望最終只能落空。
她們既然還想繼續爭取,就讓她們儘管試試好了,反正他們也沒什麼損失,全當是逗樂子看熱鬧了。
宮裡許久不曾好好熱鬧過一場,這次也算是個不錯的機會。
錯的機會。
皇后的目光在眼中已然開始露出躍躍欲試的貴女們身上一一掃過,說道:“若是要為慶祝太子病癒開宮宴,少不得還需要你們助興表演一番,你們可願意?”
貴女們欣喜若狂,面上卻還要擺出矜持的笑容,一臉義不容辭地說:“我等也為太子殿下病癒感到高興,自然是非常願意為殿下準備一些歌舞慶賀的。”
“惟願殿下能永遠身體安康!”
“娘娘放心,我等必不會讓您和太子殿下失望的。”
就連呂翩然和呂婉盈都很是委婉地表示她們會全力以赴,不會讓皇后和太子失望,可見她們對這個不久後即將開設的慶祝宮宴有多期待,至少,這是她們幾次跟隨母親進宮給皇后請安,第一次得到了確切地能夠見到太子的機會,如何不叫她們激動。
她們已經在想著宮宴當天如何在太子殿下和眾多朝臣面前一鳴驚人,獨領風騷,成為萬眾矚目的物件了!
“既然你等都有如此興致,那本宮便和皇上提一提宮宴一事,若無意外,事情應該是能成的。”
太好了!眾誥命夫人和貴女們都難以掩飾地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估計在她們心裡,這已經不是什麼慶祝宮宴,而是皇后娘娘變相給她們和太子準備的相親宴了。
在座的貴女這一邊也只有秦霜一個興趣卻卻,沒有半點想出風頭的意思,也沒說到時候也會準備一個節目給眾人表演。
聽見這些官家小姐說會準備一些歌舞時更是覺得說不出得好笑,皇宮辦宮宴難道還愁沒有人表演歌舞?她們不是出身名門的貴女嗎?怎的這會兒倒表現得跟舞姬似的,深怕落人後頭一般爭先恐後?
難道她們就沒發現這種行為其實根本就是變相地自降身價?
還是,只要她們表演的物件是太子,她們就只會覺得這是一種殊榮,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也不想想,宮宴之時肯定要宴請百官,到時候其他朝臣們也會看到她們騷首弄姿——別問她為什麼知道她們一定會騷首弄姿,好容易有在太子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她們能表現一些中規中距的東西?不跳脫衣舞就算是顧及著貴女顏面了。
她們自覺只是為了太子殿下準備節目,可實則,不論她們準備任何節目,最後也是給所有文武百官們助興,和尋常歌姬又有何分別?
呂翩然向皇后表明決心後,也發現了秦霜的沉默,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唇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容,裝似不經意地對秦霜笑了笑,道:“以秦姑娘與太子殿下的關係,想必到時候一定也會準備一個別出心裁的表演,驚豔全場吧?不知道可否冒昧地問一句,秦姑娘心中可有和主意?翩然也好避免和秦姑娘的節目撞上,徒惹人笑話。”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錯處,可只要是有心人稍微一琢磨,便能察覺到其中飽含的陷阱和暗含的諷刺。
以秦霜這個民間女子的身份,她能表演什麼?恐怕不論表演什麼都比不過在場任何一個貴女吧?到時候真正惹人笑話的會是誰,也是一目瞭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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