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悠悠啟唇:“太子殿下日後必然是要成為玄天國新的帝王,而能伴隨在帝王身側的女子,必須保證任何時候都不會讓殿下失了顏面。待人處事方面要得體,也不能和民間女子一樣,只需要懂得相夫教子,連大字都可能不識一個,玄天國的一國之母若是出身不好,還目不識丁,可真是大笑話了。萬一哪一次國宴時,鄰國的使者有意為難,身為太子妃,卻沒有任何才藝可以展示,琴棋書畫無一擅長,讓人以為太子眼光不好,丟了整個玄天國的臉面,那可就要成為罪人了。”
吳琴雖然嫉妒呂家小姐,此時面對同樣的敵人,卻也沒和她們對著幹,反而附和地點頭迎合道:“婉盈小姐說得極是,也只有像婉盈小姐和翩然小姐一樣,不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是詩詞歌賦也都有涉獵的才貌雙全的女子,和太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皇后娘娘上次不也說兩位姐姐很是出色,讓她很滿意嗎。”
秦霜眉角微動,似笑非笑地掃了眼說得煞有其事的吳琴。
皇后對呂家小姐滿意?為什麼她卻記得皇后之前和她說對這些整日有事沒事總往宮裡跑的貴女們煩不勝煩呢?難道這裡面還要單獨撇開呂家人不算?
皇后真要是對呂家的小姐另眼相待,就不會那麼幹脆地認可了她,還言明希望儘早讓她和阿辰在玄天國的百姓面前重新舉行儀式了。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如何?她們這些貴女們難道在這方面還有哪個是不擅長的?為了她們各家的臉面,她們必然也都經過了最好的教育,貴女們該掌握的能力無一不缺,互相之間僅有的差距除了樣貌,也就是家世,就算學到的東西有精通和略有涉獵等不同層次的區別,那也不過勉強能做個‘才女比拼’的參考。
太子選妃還得看對方才華夠不夠出色?又不是找女狀元。
真要是琴棋書畫都精通便有資格成為太子妃,估計阿辰納好幾十個太子妃都不夠!
她們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讓她自慚形穢,告訴她,她什麼都不會,根本沒辦法和她們相提並論,識相點的話就擺正了態度,別以為現在佔點優勢就能贏得最後的勝利。
而接下來,吳琴更絕地來了一句:“只有最出色的太子,和最出色的太子妃,日後才能為太子孕育出同樣出色的子嗣,想來,以後太子的子嗣定然要比你這兩個兒子還要更討人喜歡。”
秦霜真想呵呵她一臉!
這是在暗示什麼?暗示她們以後要給太子生孩子,而她卻已經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嗎?全然不知最無知的是她們自己,還你一言我一句地在這裡諷刺她?真是可笑之極!
什麼張嘴閉嘴又是琴棋書畫又是才貌雙全的,翻來覆去地說,無非就是想說她是文盲,配不上阿辰,可她們有怎麼知道她真的不擅長這些?
當然,就算她擅長,又何必告訴這些無關緊要的女人?
說句不謙虛的話,她其實壓根就不需要和她們比的什麼,就說她能給阿辰生兒子,她們能嗎?
就算她們有這個功能,只要阿辰不碰她們,她們還到還能自己生?皇宮裡的妃子們除了爭寵,整日最期盼的不就是求子嗎?她兩樣都已經得到了,早就是人生贏家,何必和這些只能嫉妒她的loser比些有的沒的?
等到這三個女人把亂七八糟的話說了一堆總算安靜下來,秦霜只呵呵一聲,說:“幾位小姐真是能力出眾,令人佩服不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團團圓圓拉了拉她的衣袖,委屈地張了張嘴,“娘,好渴。”
本來就是因為渴才過來的,結果喝了一口苦茶害得他們只能用點心壓去苦味,而點心卻是越吃越幹,這些莫名其妙的阿姨又一直纏著孃親說個沒完,可把他們愁壞了。
秦霜直接無視對面那些小姐們,幫團團圓圓擦掉嘴角的點心屑,衝亭子外面空無一人的方向喊了一聲:“合歡,拿些果汁過來。”
“什麼?”眾女還完全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見角落處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白色的人影,那人手裡還端著托盤,托盤上面放著茶壺茶杯,在眾女震驚的目光下徐徐走進了亭子裡。
呂翩然眼神微變,厲聲道:“你不是禁衛也不是太監!你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出入御花園!”
皇宮內除皇上和眾皇子,男子就只有宮中禁衛,太監只能算是半個男人,其餘的,也只有偶爾得到傳召的官員,和少部分官家子弟才有資格進來,並且身邊必然少不得宮人隨行,絕不可能單獨一個人隨便在宮裡走動。
合歡依舊是一身沒什麼花
身沒